考卷上的題目分析出來,也就這個意思。
去年,臨江縣旱災一事可以說是整個通州最大的事件,考進策論裏也不是不可能的。府試的時候,州牧大人不就把這題目出到卷子裏了麽。
當初這旱災成因,衡清等人也分析過。
“原來還考這個啊。”容白好奇的開口,這個時代,考試真的無所不考,之前考縣城複興,現在又考旱災成因。“好在這個問題我們公開討論過,不然,你們肯定又瞎寫一通,誰能想到,旱災跟衢州的水庫還有關係。”
沒錯,要不是公開討論,誰也不知道旱災的真正成因。
長平江是大雍南方的重要水道。短短幾個月的旱災,哪能讓著條河直接幹涸。
更別說,臨江縣上遊的衢州,還一點都沒有受到幹旱的影響。
當初眾人說起這個的時候,溫婉正好也在場。別的成因,溫婉不懂,但是長平江幹涸,溫婉倒是有些了解。
因為有人在長平江上遊建了個大壩!
臨江縣旱災,臨江縣不遠處的衢州為什麽沒遇到旱災的問題?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衢州大大小小建立了幾十個水庫。
那麽多的水庫,在旱災的時候源源不斷的給灌漿的作物提供水分,能出問題?但是,那水庫中的水是怎麽來的?當然是長平江來的。
逢上旱災,逢上水庫蓄水,長平江下遊能不幹涸麽?但是,閉門在家的文人,怎麽可能分析出上遊這一係列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有測繪的能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計算出一條河流的流量的。
咳咳咳。
忽然傳來的咳嗽聲,讓還在談論白天考試的眾人注意到屏風後麵。不一會,安永便穿著白色的中衣,扶著牆出來。
“你不是在攬芷苑的麽?怎麽出來了?”容白反應最快。
這人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不消停,是打算鬧哪樣啊!
“實在躺不住,隻能四處看看,卻忽然聽到你們在討論旱災之事。”安永乖乖的回答。
他確實是躺不住,以他的身份,在沒有人保護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躺得住的。但是,他並不是四處轉轉,他得看看這家裏都是什麽樣的人。
萬一這些人隻是為了暫時安撫他怎麽辦,要知道,現在武侯世子的消息還沒有傳過來,而自己已經麵臨刺殺了。
不得不承認,對於敵軍來說,武侯世子是個比自己這皇子還要值得刺殺的對象。
奇怪的是,吃完飯之後,無論衡清還是那個叫小白的女人,都離開了後院。安永在後院轉悠一圈,都沒見到一個人。直到靠近前院的屋子,才聽到聲音。
這一家裏,除了那兩個人之外,居然還有孩子。
而且,聽聲音,年紀不大,但是說話卻頭頭是道,甚至都考上了鬆下書院,這麽小的孩子,還能考上鬆下書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