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所有的可能,最後一種,就算再怎麽不可思議,也是答案。”衡清忽然說出了一句溫婉經常說的話。
他跟溫婉學習過商道,也接觸了一些商戰教學。
可以說,商場就是一個另類的戰場,裏麵所有的手段,既隱蔽又無法推測出來。溫婉醫一貫用的方法,就是排除不可能選項。
刺殺陛下的人,一般隻有幾個可能。
敵國的探子,或者朝內的反叛者。但是,大雍如今的朝政還算清明,不太可能有反叛者,至於敵國的人,更加無稽之談了。
那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近期朝廷上發生的事情,觸及到那個人的利益了。
衡清嘴角揚起笑容,如果這樣一想,就太簡單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不就是二皇子手中的兩張底牌被掀了麽。
“你是說,這個真是太子殿下幹的?”衛玄根本不能理解。
他們可以說跟太子殿下一條道上的,太子殿下要是做什麽事情,能不跟他們通一聲氣?再說,太子殿下做這些有什麽用?
不要多,隻要能壓製住下麵的幾位皇子,耗死陛下,那整個大雍都是他的,何必多此一舉?
“飛鸞說我幹了什麽?”
身後忽然傳來太子殿下的聲音,衛玄回頭,正好看到站在密室入口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神色有些憔悴。
“沒什麽。”衛玄下意識的搖頭。
“殿下神色憔悴,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衡清問道。
“哎,別提了。”太子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下,然後泄氣一般的擺擺手:“父皇居然認為演武場刺殺一事,是孤授意的。”
衛玄點頭,聽過衡清的分析,目前還是太子殿下的嫌疑最大。
“你點頭做什麽,孤就算長的是豬腦子,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太子沒忍住,爆了粗口:“做這些事情,對孤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
太子癱在椅子上,同一件事情,解釋兩遍真的很讓人很無奈,最關鍵的是,眼前這兩個人還是他最信任的人。
“殿下這樣想,陛下可不想這樣想。”衡清抬頭,看著太子殿下:“殿下可是受了什麽處罰?”
太子覺得,衡清就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禁足三個月。”
太子殿下冷笑:“理由也著實奇怪,居然是演武場的護衛沒做好?皇家護衛的調動權不在我手中,也不知道父皇為什麽這麽做!”
“那還好,情況沒有我們想象得糟糕。”衡清稍微鬆了口氣。
目前情況還沒到最壞的程度,陛下目前明麵是處罰太子,實際上,也拿不準到底是什麽人動的手。
“要是真這樣,那事情就更奇怪了。”衛玄皺眉。
他是越來越不能理解幕後的人的做法了,既陷害太子,又陷害得不徹底,這種感覺,完全就是考驗陛下的想法。
幕後的人到底要做什麽?
“飛鸞,你這邊有什麽消息?”太子殿下長歎一聲之後,才問衛玄。他在西北邊境跟衛玄接觸過,也知道這個少年的能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