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體酸痛得很,好不容易揮開黑暗掀開了眼皮,我反應過來的第一意識就是去找方牧溪,結果卻因為用力過猛,一下子扯到了傷口,頓時疼得我齜牙咧嘴的疼。
我咬著牙撐了起來發現周圍一片雪白,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看周圍的床品就知道是在方牧溪家裏,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我在他家裏,那應該沒有出了什麽事情,總算是逃出來了,我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我移動了一下胳膊,結果發現痛得嚇人,正準備下床去找方牧溪,結果橫空出現一個手臂攔住了我,這是一個女人的手臂皮膚白皙手腕纖細,嘖嘖,家裏什麽時候多出一個女人來了?
我慢慢的抬頭一看,結果倒吸了一口涼氣,我麵前站著一個披肩長發的女孩,她清秀的臉上一雙黑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身上穿著的還是我的衣服,此刻用手攔著我,木愣愣的又把我給壓回了床上。
我驚訝道:“這……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你怎麽會在這裏。”
沒錯,這個女孩就是我從那個古老怪手裏麵搶來的那個女孩,她被古老怪煉製成了行屍,隻不過似乎看起來很高級,我當初答應她如果帶她出來,要幫她好好安葬的,沒有想到她會來到方牧溪的家裏。
她把我按在床上之後,又規規矩矩的坐到了旁邊,一直盯著我,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守著我一樣。
我正覺得渾身不是滋味,臥室的房門就被人給打開了,方牧溪走了進來,抬眼看到我吃驚的模樣,忍不住道:“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見他坐了過來,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問他有沒有事情,結果他也不說話,我便直接簡單粗暴的掀開了他後背的衣服,發現他的背後纏著一圈長長的紗布,也看不到傷口,但是想想哪天的情景就知道,他傷得不清。
頓時眼淚珠子就掉了下來,方牧溪看著我歎了一口氣看著我道:“哭什麽啊,這不好好的嗎?哪天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所以你不用對我愧疚啊,我這個身體完全感受不到痛感的。”
我擦了一把眼淚,並沒有因為他的安慰心裏好過多少,隻是覺得越發的愧疚自責了,我跟著方牧溪真的就是一個累贅,本以為幫他除掉了殺害他的仇人,結果還被古老怪逃走了。到頭來啥也沒有辦成,還害的他的後背焦糊了。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說沒事,我卻想到旁邊還坐著那個女生,頓時指著她問道:“她怎麽在這裏?是你們把她帶回來的嗎?”
方牧溪搖頭道:“這個得問你了,那天我們被那地下室的泥土給埋下之後是她後來帶著官月趕來將我們從土坑裏麵挖出來的,說起來還是我兩的救命恩人,後來她就一直跟著你,也不肯走了,誰問她,她都不說話。”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她是我和方牧溪的救命恩人,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奇妙,本以為她已經是一個屍體了,可是她明顯還有自己的思想。
我道:“照著你這麽說,官月也在?那能不能讓他幫忙看看把這個女孩送去投胎,她也挺可憐的,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在槐樹底下嗎?就是她用那葉子找我們求救的,結果後來被那個古老怪搶走了,煉製成了行屍,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麽還殘留了自己的思想?”
方牧溪也隨著我的目光打量麵前的這個女孩,摸著下巴說道:“看來隻有兩個原因。”
我趕緊問道:“什麽原因?”
方牧溪卻不說話了,這時臥室的門被人敲響,從門後邊冒出來了一個腦袋,我一看發現是官月,見到官月我還有點尷尬,畢竟之前懷疑這些事情都是官月聯合別人來害我們的,現在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對壞心的師徒搞得鬼,還冤枉他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