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種叫感恩的情緒。
屁哥原來的意思,這些錢劉長青出,他來做公司的大老板,他和陳浩歌入點股份就可以了,但是劉長青拒絕了。
第一:他對安保公司不感興趣。
第二:安保公司是屁哥的願望,他不想奪人所好,他來做大老板和屁哥自己做老板,那是不一樣的。
第三:劉長青對屁哥這夥人,還是保留了一點意見,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不是我氣量小,而是信任都是需要時間來沉澱的。
告別屁哥之後,穀雙雙問他:“你就這麽信任那個屁哥,五十萬直接轉給他,連借據都不需要?”
劉長青道:“我相信他不是賴賬的人。”
穀雙雙道:“太容易相信人的話,會容易吃虧的。”
劉長青笑了起來:“相信我,他不敢。”
穀雙雙也咯咯咯的笑出聲:“這倒是實話。”
然後她提著酒瓶指了指天上,“今天的夜色好美,像我今天的心情。”
今天的月亮很圓,也很亮,讓劉長青竟然想起了經常在自家大棗樹下洗澡的王寡婦的屁股……猶記當年自己和劉十八趴在王寡婦家圍牆上看她洗澡的時候,天上也掛著一輪圓月,非常亮堂。
“喂,你還提著那瓶酒做什麽,趕緊扔了吧!”劉長青追上正朝一座橋頭上周去的穀雙雙。
穀雙雙背著手,回頭,認真的說道:“不,今天我還沒喝醉呢!”
“我的天呐,你不會真的想喝醉吧?可是這瓶酒,也不能把你喝醉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你沒聽說過嗎?”
劉長青搖搖頭道:“你還是先別醉了,你先告訴我你晚上住哪,等你醉了我也好送你過去。”
“那兒……”穀雙雙指了指前麵,那兒正是橋,橋再過去有一排老房子,劉長青以為她說的就是那兒,也就放心了下來,心想如果穀雙雙真的醉倒了,送她過去也算方便。
“我們對酒當歌,對月飲酒!”穀雙雙舉著酒瓶說道。
然後兩個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瓶紅酒給幹掉了。
穀雙雙臉色酡紅,醉態可掬,就算她曾經賣過啤酒,酒量可觀,但是半瓶紅酒下去,又喝得急,很快就有了醉意。
“好了,酒也喝了,我送你過去睡覺吧,你也累一天了。”劉長青道。
穀雙雙歪著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笑著問道:“去哪裏啊?”
劉長青道:“去你住的地方啊,你剛才不是說晚上住那邊嗎?”
穀雙雙頓時笑了起來:“我說的是,這裏……橋上,我就睡橋上,因為……我無家可歸,沒人收留。”
“啊——,睡這橋上?”劉長青張大了嘴巴。
就在這個時候,穀雙雙忽然旋了個身,腳尖輕踮,另一隻腳微微勾起,抱著他的脖子親上了他的唇。
劉長青原本靠在橋欄上,這一下後背受力,差點從橋上翻下去,但是更吃驚得還是這個吻;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絕色的女人,一時間心亂如麻。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摟著她的腰親吻呢,還是親吻了之後再摟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