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萱萱依舊不知所措,她總覺得大腦疼的厲害,總覺得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被遺忘了。可又怎麽想都想不起來。
......
白駒過隙,這一天到來了。
梨苑,葉舒又是整夜未眠。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白汐。大手還覆在不時翻動的肚子上麵。
今晚,師傅和寒清道長就要歸來了。
今晚,是處判笙兒的刑場。
一邊是天下安定,一邊是妻兒。葉舒,又該如何抉擇?
或許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醒了?”舞萱笙還未睜開眼睛,隻是貪戀的往他的懷裏蹭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眸中的漩渦正在狂風暴雨。他們平靜幸福的生活就此結束。不管是生還是死,她都無怨無悔。
“起來瞧瞧我給你準備了什麽?”攙扶著舞萱笙坐起來。入目的是滿滿鮮豔的大紅色。正對麵是一個大大的喜字。
驚得舞萱笙嘴巴都合不攏,眸子瞬間濕潤了起來。他還記得自己所說的話。
葉舒輕柔的拭去她眼角上的淚水,半哄著;“好了,今日婚禮上你可是新娘,是不能哭的。”
“嗯~”胡亂的回應著。淚水還是禁不住的往下流。舞萱笙從不知自己又一天會被感動的落淚。以往的她都是別人的肩膀和依靠。可在他身邊,卻慢慢的變成了那個需要肩膀的弱女子了。不過,她喜歡。
“快試試這件禮服,我們也該拜堂了。”
一件件精致的嫁衣又重新披上身。上一世她沒能有幸穿上,而今世竟為他披上兩次嫁衣。她竭力忍住淚水,不知識感動還是覺得悲哀。
兩人相視一笑,身著禮服。一對恩愛仙侶,為何不被世人認同,隻因為是一正一邪嗎?
這兒,棠梨為媒,烔黎為伴。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寂靜的梨苑,兩人終於完成了婚禮。隻手相扣,唯願伴君。
梨雨鋪地,喜帕落地,此處又殘留了什麽?
清雎殿
玉虛道長胸口上下起伏著,眉目間都盡是怒意。此時寒清掌門也是一言不語的瞧著底下還身著喜服的葉舒。
“你...你怎麽如此糊塗。一個妖女竟迷惑的不知道自己身份是何了?”玉虛被氣的猛然將桌上的茶杯掃下。飛濺的茶水沾濕了豔紅的衣袍。
葉舒抬起晦暗的眸子,漣漪肆起。誰料到玉虛會提早來。甚至就連他安插在山下的眼線都沒有匯報此事。這中間一定有人在其中攪亂。都怪他太大意。沒有考慮周全。
“她是我妻子。”葉舒的話語不鹹不淡。
可是把玉虛噎住了。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金聖山下一任掌門,竟然會犯這樣的錯誤。
“你住嘴。她是魔教之人,是邪物血滴子的主人。如何配得上你?” 葉舒緊追這玉虛的眼睛,不卑不亢道:“不管她是什麽身份,她都是我的妻子。還望師傅能放我們一條生路。”既然事到如今,葉舒也不必掖掖藏藏,破罐子破摔來的痛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