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渡亮太抱著後腦勺:“殘暴女,沒人要。”
“你說什麽”,澤部椿目露凶光。
看著打鬧的兩人,有馬公生抿嘴一笑:“抱歉,我明天和相座、井川約好了去剛琴館練琴。”
打鬧的兩人停下,自從那件事過後,有馬公生又恢複了對鋼琴的熱愛,可惜……
“這樣啊,那就下周末吧”,渡亮太笑著往另一個路口跑去。
“下周也不行”,澤部椿大喊道。
“回家吧。”
有馬公生與澤部椿並肩走在回家路上。
回到家中,有馬公生摸出懷裏的信函,轉眼數月過去,每當看到這封信,往事如昔,曆曆在目。
他時常會路過宮園家的蛋糕店,但那個蛋糕店從2月18號過後就一直沒再開過門。
他沒有勇氣去打聽更多的信息,他想給自己留個念想,留個「她還活著」的念想。
第二天。
有馬公生來到鋼琴館,相座和井川早已等候於此。
“喲,有馬君,來的挺早嘛。”相座上前打招呼。
“你們兩個比我先到”,有馬公生望了望場中:“有這麽多人在,要怎麽練習?”
“這是一場表演比賽,也可以當做是練習”,井川微紅著臉道。
井川繪見不僅是一名罕見的女鋼琴家,還是有馬公生的仰慕者。
“上次比賽輸給你,真的好不甘心,這次我們換個方式,再比一次吧。”相座自信道。
“比什麽?”有馬沒有在意,比賽也好,練習也好,隻要能彈鋼琴就行。
“鋼琴和小提琴的合奏。”
相座帶著有馬來到舞台側邊,指著台上的表演者道。
有馬公生瞳孔急速凝縮,握緊了拳頭:“抱歉,我沒有小提琴伴奏家。”
“沒事,我給你介紹一個。”
相座拍著有馬肩膀,強行拉到後台。
“不用……”有馬想要推脫。
“人我都帶來了,你們一起演奏過,我和井川不至於在比賽上占你便宜。”
一起演奏過……是誰?有馬公生的心不安的躁動起來。
“人在那,你過去打個招呼吧。”相座道。
有馬失神的走向那道倩麗的身影。
夢?
如果是夢,不要醒啊……
熟悉的背影,熟悉的發色、著裝、身材,及小提琴!
終於……對方轉過身。
四目相對,皆已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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