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擰眉思索片刻,又問:“景王當了太子,攝政?”
“並不,皇後攝政。景王那個太子,尚未登基之前,怕是都要被皇後拿捏。”祁陽歎了一口氣,道:“更何況,他能不能上去,還是個未知數。”
“何故?”柳拭眉問道。
雖然與梅玉卿沒有什麽交情,但梅玉卿好歹是這邊熟識的人,他若把持了南吳朝政,即便西魏與大蜀開戰,也不用擔心南吳會在這時候給大蜀背後捅一刀,不是麽?
祁陽道:“我被南吳的一個皇子給逮住了,非要說赤金狐狸是他的。我當然不服氣,就跟著他一起回了都城。從他那裏,探知這南吳皇後不過是利用景王回來奪權,讓景王給她小兒子當靶子,等到勢力穩固之後,就要除掉景王的!”
柳拭眉:“……”
得,這能是親媽?
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感覺難以理解!
為了小兒子,用大兒子做工具謀權,等著權勢穩定了,幹掉大兒子?
即便她與梅玉卿非親帶故,但物傷其類,想到她肚子裏的娃娃,她骨子裏就掀起了一股氣!
她冷冷地道:“待我們這邊平定,倘使他們那邊還在動亂的話,插一杠!我倒要瞧瞧,這當娘的行不行!”
“你呀,操心你自己就夠啦!”祁陽搖搖頭,道:“現在你這裏還欒城一鍋粥呢!”
“那我不是說了麽?等我們平定之後才能考慮其他!”柳拭眉撇嘴,剛剛的霸氣立刻消失殆盡,隻有徒弟對師父的撒嬌了。
祁陽歎了一口氣,道:“來吧,把你的催產藥的方子拿出來我瞧瞧!”
“行。”柳拭眉當然是答應了。
此時的南吳東宮。
景王做了太子之後,便不是景王了。
他住進了東宮,但回來後,梅玉卿一直沒有暴露自己的底子,隻是順從皇後的安排,當一顆十分稱職的棋子。
暗中,自然是要籠絡四方勢力。
他做了多年的乞丐,在大蜀流浪多年,後來又做了戲子,嚐盡人間冷暖。
自然很清楚如何虛與委蛇,如何長袖善舞。
南吳的皇帝病重,並且是病入膏肓的那種,從梅玉卿當了太子之後,就一睡不醒、日薄西山——
當然,這其中的貓膩,有心人都能猜想得到。
真的是皇帝身子不行了,還有人趁他病要他命?
南吳國全民用毒,這中間的勾勾繞繞,可就多了去了!
要說南吳這局勢。
目前分成了三派:
其中之一,是皇後派係,曹皇後嫡出的六皇子得了怪病,不得不把早些年拋棄的大皇子給找了回來。
曹家家大業大,皇後地位穩固二十多年,可謂是根深葉茂。
第二個派係,是二皇子黨,追隨其後的,是南吳的丞相。
第三個派係,是五皇子黨,擁有兵權,追隨他的是一群武將。
真的要杠起來,加上全民用毒,戰力還是相當驚人的。
不僅僅是朝堂上見真章,暗中下殺手,也比大蜀的內亂要厲害得多!
而梅玉卿——
他坐在東宮裏,拆開了大蜀帝京送來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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