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金爽就是個逃家貴公子,吃喝嫖賭放飛自我。
昨日,她還在酒樓喝酒看戲、去茶樓喝茶聽書。
今日,她就在賭坊裏賭的歡快!
還別說,金爽賭運極好!
她進入賭場溜個一圈,一兩銀子能變十兩,十兩銀子能出百兩。
而她又很精明,懂得見好就收,不引起賭場老板的注意。
贏了一百兩,就輸掉五十兩,然後愁眉苦臉地離開。
過兩天,又來!
逢人見麵就說自己虧了多少多少,今日一定要翻本!
認識多年,禹璘當然清楚,金爽這其實是打探消息去了。
她的目標是皇宮,但她不能貿貿然闖進宮裏去。
這不,一直在外頭拐彎抹角地打探消息,酒肆茶樓、妓館賭坊,都是魚龍混雜的地兒,混雜的消息也多。
金爽不僅僅是要打聽關於北齊皇家的消息,還有各方麵其他的。
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因為掌握了一條什麽樣的消息,能夠在關鍵時刻救自己的命!
對於她這一項絕學,禹璘佩服得五體投地。
也非常能肯定:這是我一輩子都幹不成的事!
金爽足足在京城玩了七八日,二月十八日這一天,她終於在子夜時分,從客棧的窗戶出來,進了禹璘住的小樓。
論“半夜三更被人吵醒,床頭蹲著一個黑影”是什麽感受,禹璘表示,他很有發言權!
本來在異國他鄉,又是要來做大事的,精神緊繃的很。
被嚇了一跳,禹璘頭疼得很:“我早就聽說你有這種壞習慣,你說你怎麽就不改呢?”
“壞習慣那是你們以為,我覺得這是好習慣,為何要改?”金爽一屁股坐在禹璘的床沿,道:“我要準備進宮去了!”
禹璘默了默,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不吐不快:“師姐你還記得自己是姑娘,我是男的嗎?”
金爽一臉的難以理解:“別說你這個毛沒長齊的小豆丁了,就算是師兄那樣的又怎麽樣?這跟我們要去做大事有關係?”
禹璘:“……”
他幽幽說道:“我還小,也不可能對你做什麽。但你不要節操的嗎?”
金爽反問:“節操是什麽,可以吃嗎?”
禹璘:“……”
很好,再多問一句算他輸!
他隻能是沒好氣地嘀嘀咕咕:“為你將來那個可能不存在的丈夫默哀!”
金爽嗤笑,道:“你都說可能不存在了,將來誰敢娶我?估計也是當冤大頭的了!”
笑過之後,她又道:“言歸正傳!”
她把話題拉回來,道:“我這幾日打探消息,在賭坊裏發現一個很像是北齊宮裏大有來頭的太監!”
“哇,那手氣極臭!但又是個爛賭鬼,嗜賭如命!”
“我看他出手了蠻多好東西,一看都是宮裏的賞賜,猜測他的身份不簡單。”
禹璘問道:“你打算利用他給你製造一個身份進宮?”
不料,金爽卻道:“我決定……先摸清楚他的身份,然後扮成他的樣子進宮!”
禹璘:“……”
很好,不按套路出牌,就是我家師姐沒錯了。
假扮太監,簡直棒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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