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梁千歌回到房間後,臉色也很差。
薄修沉坐在客廳沙發上,抬頭看向她,梁千歌避開他的視線,揉了揉額角說:“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了。”
說完,她越過他走進了房間。
薄修沉沒有喊她,直到梁千歌將房門關了,薄修沉也隻是在客廳裏看新聞。
又過了一個小時,梁千歌房間的燈關閉了,薄修沉這時才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播間的觀眾見此知道今天的直播應該也結束了,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他們還不想放棄,因此依舊有幾萬人蹲在這裏沒有走。
又過了半個小時,直播間屏幕突然閃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屏幕裏的畫麵與之前也並沒有什麽區別。
——
梁千歌反鎖了房門,頂著一頭微潤的發絲,縮在被窩裏醞釀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聽到自己房間的門把手被人扭動了一下。
她立刻從被窩裏坐起來,緊張的頂著房門的方向。
扭動門把手的人似乎沒什麽耐心,扭了一下,沒有打開後,便停止了。
梁千歌撫著自己的心髒,稍微鬆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完全咽下去,隻聽“哢嚓”一聲,房門開了。
梁千歌立刻問:“誰!”
房門推開,隨著一道緩慢的腳步聲進入,薄修沉低冷的聲音響起:“你想是誰?”
梁千歌伸手打開了床頭小燈,看著走進來的人的確是薄修沉,她跳起來問:“你怎麽能進來?”
薄修沉將手裏的鑰匙拿給她看。
梁千歌氣死了:“你為什麽有鑰匙!”
薄修沉平靜的說:“這房子是我的。”
梁千歌跳下床,推著他的胸口,把他往外麵趕,邊趕邊說:“你出去,你不準進來!”
她把薄修沉推到房外,正要關門時,薄修沉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出來,按在走廊的牆壁上,控製著她的身體不能動。
梁千歌正要掙紮,突然感覺不對。
她轉過頭,隻見旁邊客廳裏,無數個黑洞洞的攝像頭,正全部開啟著,並且沒有任何遮掩的在運作著。
梁千歌嚇瘋了:“你你你你……怎麽不用衣服擋住?”
薄修沉突然將她攔腰抱起,然後把她扔到客廳沙發上,單腿跪在沙發邊緣,將她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頜問:“怕嗎?”
梁千歌看著周遭的攝像機,魂都快嚇沒了,她拚命推著薄修沉的胸膛。
薄修沉見她是真的慌了,到底不忍心了,握住她的手腕說:“看不到,我黑進了後台,嫁接了畫麵,什麽都看不到。”
梁千歌愣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薄修沉歎了口氣,他坐了起來,又伸手將她拉起來,抱進懷裏說:“我今天很不高興。”
梁千歌縮在他的懷裏,她下頜墊在他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說:“尼爾先生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隻是朋友。”
“我知道。”薄修沉說。
梁千歌微楞:“你知道?”
薄修沉將她鬆開,看著她的眼睛說:“不然我一下午呆在房間幹什麽?真談工作?哪有這麽多工作,薄修亦又不是吃白飯的。”
努力忽略掉他奴役殘疾老大哥的無良行為,梁千歌又不解:“那你知道你還不高興什麽?”
薄修沉捏著她的手指到自己唇邊,吻了吻,說:“我氣我自己,在你和別的男人吃喝玩樂時,我為什麽不在。”
梁千歌無辜的看著他,小聲糾正:“沒有吃喝玩樂……”
薄修沉冷哼一聲,咬住她的唇,碾磨了一會兒,才說:“還是要罰你——你說,該怎麽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