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了,一般人會做些什麽?
冷靜一點的,情緒低落,渾渾噩噩,半夜失眠,行屍走肉。
激進一點的,暴飲暴食,一醉方休,嚎啕大哭,無理消費。
但是也有一種人,他們與別不同,他們失戀後,為了不讓自己沉浸在傷痛與回憶裏,選擇了寄情工作,寄情工作,繼續寄情工作。
這與之帶來的結果就是,薄修沉住在了電腦前,把阿傑等一眾下屬逼瘋了,梁千歌住在了拍攝現場,把洪導等一眾工作人員也逼瘋了。
不得不說,他們的確是同一類人,連失去理智的方向,都是一致的。
春堇是在兩天後接到的劇組投訴,副導聲淚俱下跟她說:“我們導演真的太可憐了!”
春堇聽他哭訴了好久,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原來,第一天的“綁架”加班隻是頭盤。之後梁千歌熬夜通背了整部劇本,然後半夜三更,她去敲響導演的門,強行把睡眠中的導演叫醒,然後拉著人家聊劇本,聊到天亮。
天亮後,她又揪著導演去現場,導演睡眠不足,一直打瞌睡,她就吼人家,還說人家耽誤整個劇組的進度,回頭導演明明已經確定了鏡頭可以過,她不滿意,指出了七八個缺點,逼得導演懷疑人生,最後又重拍。
副導吸著鼻子說:“現在她才是導演,我們導演就是個傀儡!他已經變成了一具空殼!被她吸幹了陽氣!”
副導說的太嚴重了,春堇小心翼翼的問:“那她現在在幹什麽?”
副導淚眼婆娑說:“現在她不在,後麵有場森林戲,她跟道具組親自去踩點看場地了,就是她不在,我們才敢打電話,導演補眠去了,他已經三天沒睡過覺了。”
春堇抱歉的說:“對不起啊,我會跟她說的,真的太對不起了。”
副導可憐巴巴的問:“我能冒昧的問一句嗎,她到底怎麽了?是不是真的中降頭了?”
春堇噎了一下,心虛的說:“她就是對待工作認真了點,也沒有那麽恐怖……”
副導加大聲音說:“不是認真,她瘋了,她真的瘋了,你以為隻有我們導演沒法睡覺嗎!她也三天沒睡啊,但她精神還好得不行!她現在的狀態,根本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梁千歌虐待整個劇組的事,基本已經石錘了。
盡管她調整過的劇本邏輯更強,她監控下的鏡頭意境更佳,整部電影的質量節節高升,但是與之而來的是整個劇組工作人員的損兵折將,也是不爭的事實。
以前還很喜歡梁千歌的幾個演員,現在看到她就怕,那種恐懼,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頑劣的高中生見到了凶狠的教導主任時候的樣子。
渾身發抖,兩股戰戰。
而相對的,國內薄氏那邊,情況也同樣嚴重。
在折騰完阿傑等人後,薄修沉又把魔爪伸向了薄氏高層,幾天後,高層們被折磨得形銷骨立,麵黃肌瘦後,終於招架不住,哭著聯名上書,偷摸在背後把薄修沉告了。
他們是告給薄修亦的。
薄修亦接到高層們的電話時,正在醫生的監督下活動雙腳,電話裏,高層的聲音艱辛痛苦,還帶著隱約的抽泣:“我們也不知道到底做錯了什麽,但是總裁就好像看什麽都不順眼似的,大少,求求您救救我們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