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朝門外看了一眼。
卻感覺自己腰上突然多了一隻手。
她轉過頭來,就見薄修沉已經靠了過來,將他半摟著壓在牆上。
梁千歌哭笑不得,伸手推著男人的胸膛,看著他清冷深刻的五官,懶懶的問:“幾點了?”
薄修沉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鍾,湊到她耳邊,微涼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廓,說:“六點。”
她睡了一天了。
難怪肚子餓了。
想著馬上就可以吃飯了,梁千歌就想出去看看今晚吃什麽。
結果身前的男人箍著她,根本不讓她動。
梁千歌抬起頭,就對上薄修沉的視線,他視線正看著她的唇,察覺她看過來,才掀了掀眼皮,黑色的瞳孔裏,是她的倒映。
梁千歌覺得耳尖癢癢的,才發現,薄修沉的手指正摸著她的耳垂,還捏著上麵的耳洞。
他一捏,她身體就有些發軟,發麻。
他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裏。
梁千歌知道薄修沉的意圖。
但是她現在真的餓了。
於是她使力,又把男人往外推了推。
依舊沒推開。
洗手間就在旁邊,那消毒酒精的味道,還是很明顯。
梁千歌一下也顧不得薄修沉越來越放肆的舉動,捧著他的臉問:“你受傷了?”
男人的動作一頓,埋在她脖項間的頭,抬了起來。
梁千歌有些擔心的問:“怎麽受傷的?哪裏?我看看。”
她說著,就想抓他的手。
卻被男人反手扣住手腕,把她的手壓在牆上。
梁千歌被鉗製住,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他。
薄修沉又低下頭,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梁千歌覺得疼,“嘶”了一聲,那人終於鬆開了口,薄唇在那個位置摩挲了一下,才音色低啞的說:“在消毒。”
梁千歌更不解了:“消什麽毒?”
她的話音未落,身體突然騰空。
男人堅硬的手臂將她整個橫抱起來,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中央。
外麵梅姨的聲音還時不時的傳進來:“奇怪,到哪兒去了?我早上收拾抽屜的時候還看到的……”
後麵的梁千歌就聽不清了,因為薄修沉解開了她的衣服,她的耳邊隻剩下兩人唇齒交融的聲音,她也沒心情再注意別的事了。
等到房間的空氣越發灼熱,梁千歌手伸到床頭櫃那邊,想打開抽屜拿東西。
手臂剛探到一半,就被捉了回來,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又被他放到唇邊,細密的親吻起來。
梁千歌把手掙開,還是要去拿,剛剛經曆了險些懷孕的烏龍,她現在可警惕了,一點不敢放鬆。
“我拿。”薄修沉說著,傾下身,吻住了梁千歌的眼睛。
她被迫隻能閉上眼眸,因此並沒看到男人先把手放到他丟在一旁的褲子口袋上,在那兒摸索了一下,才把手移到床頭櫃,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後,卻並沒把手伸進去,但手心已經多了一個方形的小東西。
他的吻轉到了她的唇上,梁千歌被親得氣喘籲籲,中途睜開眼看了一眼,見他撕開了一個小東西,才重新閉上眼睛,兩條白皙的手臂抬起,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迎上去。
等到兩人從房間出去時,已經很晚了。
春堇已經走了,梁小譯還在書房。
梁千歌穿著睡衣出來時,他後麵還跟著薄修沉,薄修沉的手正扶著她的腰,慢慢的給她揉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