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死吧,傷得怎麽樣?”張茜用腳推了推我說道。
“麻煩你老人家高抬貴腳,哎,咳咳,沒多大事,我身子骨硬得很。”我狼狽地爬起來,咳出了剛才吸入肺部的灰塵。
馬勒戈壁,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被打了就被打了,我沒想過要討回來。對方一看就是大學生,在國都這種地方要是得罪了人,怎麽死都不知道。我雖處於年少輕狂的年紀,不過好歹接觸過幾年命理,明白其中的因果厲害。
“你真沒用,給人打得忒狠了都不還手。”張茜一副恨鐵不成鋼地道,還順便遞給我幾張紙巾。
活動了一下全身關節,發覺沒什麽大礙,才對張茜笑道:“錯,大錯特錯!你應該想,有誰會對自己那麽狠,被人揍的連媽都不認得也不還手。”
“就你厲害得了吧!”張茜看見我的確沒事,恰好我的話又有點死鴨子嘴硬的嫌疑,逗得她捂著嘴咯咯直笑。
“要不要扶著你?”張茜說著就想靠近來。
“哎別,男女授受不親,給你扶著的話,萬一給人家撞見,還不知怎麽想我呢。”我倒退一步避開了張茜攙扶的雙手,緊張地四處看了看說道。
其實我是怕剛才那三人還沒走遠,看見後不得回來揍我一頓爽的。雖然大城市裏的人力氣並不比咱農村人的足,打架時也沒農村人的那一股野性和狠勁,但是為了美人一抱又得平白無故地再挨一頓爆揍,除非我腦袋有問題了。
“你!”張茜氣鼓鼓地將雙手收回環抱胸前,道:“給你點顏色還蹭著臉上了,本姑娘才不願意碰你!”
“說要碰我的是你,說不想碰我的也是你,哦我記起來了,說起來昨天你還是把我給碰了。”我撇了撇嘴斜視著她,心裏不屑地想著電視上說得果然沒錯,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突然我發覺,你的嘴巴真的挺欠抽啊?”張茜叉著腰,作勢就要一巴刮過來。
“哎?你幹嘛閉著眼睛?”張茜奇怪地問道。
“從小到大,我調皮的時候給老媽打,她總是說男人給女人打是一種福氣,無論多痛都要受著。來吧,我頂得住。”
“撲哧,哈哈哈……好吧,本姑娘就不和你計較了。要不,我請你吃頓晚飯怎麽樣?”張茜性情大好,對我的態度也好起來。
“行,什麽時候?”說起吃飯,我也有點餓了,更何況有人請,不吃白不吃。再說為了救她被人揍了一頓,她請客吃飯太應該了。
張茜有點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先回去洗個澡,換一身幹淨的衣服,再出來這裏集合。”
“行,沒問題。”
我和張茜交換了電話號碼和扣扣,她就先走一步了。我等了五分鍾,也走進了四合院回到房間。
麻利地洗了個澡,換上一套休閑裝,再搓幹淨了弄髒的衣服,晾好了,來回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才出了門。
原本以為張茜比我還要遲,誰知她早就在等候多時了。牛仔褲白襯衫,幹淨利索,沒有小女兒家的捏捏作態,我對她頓時提高了幾分好感。
“你咋就那麽慢呢,我都等了你二十分鍾了,慢吞吞的就像個娘們兒!”張茜沒好氣地斥責我道。
“我隻是沒想到你的動作會那麽快,就像個爺們一樣。”我也不甘服輸地回了一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