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思寧回過神來的時候,抬眼正對離琛似笑非笑地眼神,“怎麽了?”
“沒什麽,”離琛道,“有什麽的應該是你吧,所以這話你問你自己就行了。”
“離專員調查出什麽結果了?”
白思寧不想回答,從來都是連一句掩飾都沒有,直接就跳到下一句。
而離琛,也從來都沒有繼續追問。換一個過來,也是如此。
他們都明目張膽地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秘密區域,連打馬賽克都省了。
“算不上結果吧,不過可能性是很大,”離琛慢慢道,“那男孩現在在哪?”
“在親戚家,辦喪事。”
“一直都在?”
“在,沒出門,”白思寧許是知道離琛接下來還想問什麽,繼而道,“他在房間裏,親戚估計是不敢瞎吧,就讓他在房間裏待著,沒人進去,料想那麽的孩子也不敢自殺什麽吧,待在房間裏也出不了什麽大事。”
“離專員你要是覺得是孩幹的我也沒什麽別的想法,作案動機是不能用常理推斷的,但是時間呢?”
“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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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新從教室裏出來的時候走廊已經全黑了。
現在是十一點十分,寢室樓十一點二十關門。他向來很卡時間,一般都看書看到這個點再回寢室。
走出教學樓,操場那邊還亮著明亮的燈光,這燈一到晚上十點就亮了。光線是暖暖的淡黃色,很漂亮,不過要是想到這漂亮的燈光是用來照操場後的樹林,詳細點是照約會的學生就覺得有點破壞氣氛了。
這話是林兮雲的,好像有一放學她在教室的,當時她好像還了別的什麽,不過他記不清了。
他之所以記得她過這話,大抵由那時的心情導致的。
人會對自己特別的心情有印象,那次林兮雲話,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有點失落。
可是他是因為什麽失落呢?
他自然不會記得,林兮雲完這句話的下一句就是問任思思:“楊峰有沒有約你去那走路來著?”
現在他的記憶裏隻有林兮雲那句玩笑話,隻記得她完了就出教室了。
他覺得想起來是清楚的,可是去認真回憶的時候又有些不清晰了,總覺得少了什麽?
總覺得當時話的還有誰,總覺得她身邊少了一個人。
少了一個影子……
陳文新煩躁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具體在煩什麽,他也不是性子急躁的人,不至於因為這一點可有可無的事煩心。
他不出來真正的原因是他找不到心裏空的那一塊,找不到他總覺得眼前少的那一塊——到底是什麽呢?
溫暖明亮的燈光下,靜悄悄地立著一道纖秀的身形,那人抬頭望著,好像是很喜歡這燈光的樣子。
“同學你還不回寢室嗎?該關門了。”
出於當學生會主席的習慣,陳文新經過她身邊脫口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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