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種溫暖湧上心頭。
在稿子裏,高婉倩描述了她眼睛裏麵的年輕才俊,也是TY公司後起之秀的鍾曉飛,她毫不吝嗇對鍾曉飛進行了誇獎,在她的稿子裏,鍾曉飛完全就是一個對大盤走勢判斷準確,工作無比負責,一絲不苟的職業經理人。
顯然,這樣的稿子發表出來,明顯的就是在為鍾曉飛喊冤。
不知道高婉倩費了多大的勁,才讓這個小稿子發表。但相信,那一定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因為鍾曉飛被紀組雙規了,這個時候說鍾曉飛的好話,這不是跟紀組唱對台戲嗎?
雖然稿子說的很隱晦,但其中鳴冤的意思卻很明顯。
鍾曉飛的眼眶有點紅,看著手裏的報紙,久久不願意放下,他沒有想到高婉倩會為他說話,他和高婉倩隻是兩麵之緣,第一個見麵還非常尷尬,被高婉倩大罵色狼,想不到他出事之後,她竟然這麽仗義……
鍾曉飛看了一下記者的署名:亦舒。
一個同樣很美的名字。
“這記者認識你,對吧?”馬致遠笑。
鍾曉飛點點頭:“一個還算是認識的朋友吧。”
“他對你很誇獎啊?”馬致遠淡淡的說:“同時還在為你喊冤。”
鍾曉飛苦笑:“我本來就是冤枉的。”依依不舍的放下手裏的報紙。
馬致遠搖搖頭:“曉飛,我們明人麵前不說假話,雖然你不承認,但我們兩人心知肚明,那份資料還在你的手裏,我知道你是有顧忌,所以不敢把資料交出來,你擔心我扳不倒資料上麵的人,對吧?這一點,我理解。”
鍾曉飛隻能笑,雖然馬致遠猜的非常正確,但他不能承認。
“但我告訴你,你錯了。不管資料上麵的人是誰,我絕對會一點一點把他從高位上撬下來。如果我做不到,我就不會再幹這份工作。”
馬致遠的語氣平靜,但表情卻非常的堅定。
鍾曉飛對他的決心,一點不懷疑,不過對他上級的決心,對一點沒有信心。
馬致遠隻是一個過河卒子,真正指揮的老帥在廣州坐鎮呢。萬一老帥改變主意,不想查辦資料上麵的人,馬致遠還能再查下去嗎?
肯定不能。
再說了,事情不能成功,馬致遠最多隻是辭職,但鍾曉飛卻可能會沒命,所以他的危險遠比馬致遠大,當然,更重要的是,鍾曉飛真的不知道現在資料在哪裏?就算他想要交出也交不出來啊。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我決定放你走……”
馬致遠慢慢的說。
這一句太意外,驚訝的鍾曉飛從沙發裏跳了起來,興奮的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馬致遠還是夠朋友的,他要放自己走了!不過興奮的念頭隻持續了不到幾秒鍾,很快,鍾曉飛就從馬致遠嚴肅的表情裏麵看出了不詳。
馬致遠忽然放他走,肯定是有條件的。
鍾曉飛坐下來,苦笑:“我的耳朵不是聽錯了吧?”
“沒有,你的耳朵很好。”馬致遠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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