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龍一共有三輛車,一輛勞斯萊斯他自己座,一輛奔馳載著兩個客人,還有一輛奔馳載著四個保鏢。
鍾曉飛開車,悄無聲息的跟上去。
因為還沒有正式開業,隻是試營業,所以洗浴中心的客人並不是太多。
今晚來的,好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鍾曉飛坐在車裏,冷冷的看著,他覺得,今天晚上,或許是一個動手的好機會。
洗浴中心裏麵人員複雜,服務生眾多,肖靜龍身邊雖然有四個保鏢,但並一定能保證他的安全。
鍾曉飛仔細觀察,在腦子裏麵迅速的構思了一下行動的計劃。
然後他那車開到黑暗的角落,推門下車。
鍾曉飛並沒有走進洗浴中心,而是繞了一個圈子,繞到了洗浴中心門口的兩棵鐵樹後麵。
這兩棵鐵樹是工藝盆景,並不是真的鐵樹,所以可以不懼寒冷的擺在了門口的兩邊,一邊兩棵,一共四棵。四棵高大茂密,為洗浴中心增添了不少的氣派,雖然是假樹,但仿真程度極高,不親自摸一下樹葉,你都會以為是真的呢。
四棵鐵樹都是兩米左右,樹葉茂盛,旁邊還有一棵柱子。
鍾曉飛站在鐵樹後想了一下,確定了一下距離,然後離開鐵樹,慢慢的向旁邊退,退到了旁邊的黑暗中。
這樣,燈光就照不到他了。
洗浴中心的客人進進出出,沒有人注意到他。
鍾曉飛站在黑暗中,靜靜的等待。
如果不是曾經跟隨羅冰冰,曾經在香港當過一陣子的殺手,鍾曉飛難以做出今天的事情。
這就是命運。
因為有了那一段的磨煉,有了經驗,也就有了信心。
所以鍾曉飛現在的心情很平靜。
肖靜龍作惡多端,是一個該死之人,他今天是替天行道,沒有什麽好猶豫的。
鍾曉飛一直靜靜的等。
但肖靜龍一直都沒有出來,他的黑色勞斯萊斯,一直靜靜的停在洗浴中心門前的停車場。
天氣很冷,鍾曉飛都快要被凍僵了。
但他不能回到車裏,他必須等。
深夜12點,肖靜龍的兩個保鏢忽然從洗浴中心裏麵走了出來,一人徑直走向勞斯萊斯,準備去開車,另一人站在洗浴中心門口的台階上。
鍾曉飛咬咬牙,他知道,肖靜龍要出來了,於是他戴上口罩和帽子,右手伸到腰後,拔出了槍,打開保險。
黑色的勞斯萊斯發動引擎,轉了半個圈,停在了洗浴中心的門口。
一個保鏢站在後座的車門前,等待肖靜龍的出現。
他根本沒有左右看,也就是說,他一點都不警惕,給肖靜龍當保鏢當的時間成了,什麽事情也沒有遇到過,他已經麻痹了,不但是他,肖靜龍身邊的其他保鏢也是麻痹,他們隻是裝模作樣的在警惕。
他們都深信,在哈市,沒有人敢動他們的老板。
十秒鍾後,肖靜龍出現了。
他身邊有兩個客人,另外還有四個保鏢前後左右的護衛,因為剛泡了澡,還玩妞喝酒,所以他臉色紅紅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人生享受的得意,他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罪惡生命,即將要走向盡頭。
鍾曉飛提著槍,悄無聲息的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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