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鍾曉飛的手銬和腳鏈,伍伯皺起眉頭,聲音冷冷的說。
“快,把手銬和腳鏈去了!”
一個聲音喊。
原來,在房間裏的角落裏,還站著一個穿著警服,五十多歲的中年警察,從肩章看,起碼也是一個副局長。
押鍾曉飛的兩個警察趕緊走進來,取出鑰匙,為鍾曉飛解除了手銬和腳鐐。然後退了出去。
“伍局……”那個副局長向伍伯點頭哈腰的笑。
“你也出去!”
伍伯目光冷冷。
那個副局長趕緊出去,然後關上了房間的房門。
房間裏,隻剩下鍾曉飛和伍伯兩個人。
“坐吧。”
伍伯聲音淡淡,指了指椅子。
鍾曉飛坐了。
伍伯在他對麵坐下,雙手交叉的握在一起,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的臉,一直盯了有十秒鍾。
鍾曉飛表情淡淡。
“你呀,做事情太衝動。”十秒鍾後,伍伯幽幽的歎息。
鍾曉飛不說話。
“肖靜龍是一個混蛋,懲罰他有很多種的辦法,你為什麽非要親自動手殺他呢?”伍伯皺著眉頭。
鍾曉飛笑一下,淡淡的說:“但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
“你就沒有想過找我求救嗎?”伍伯問。
鍾曉飛輕輕搖頭。
“你呀,性子太倔!”伍伯搖頭歎息,眼睛盯著鍾曉飛的臉:“其實這件事情也怪我,我應該派人跟著你的,如果有人跟著你,你就不會出今天的事情……”
鍾曉飛不說話。
“好了,說這些沒用了。”伍伯表情嚴肅:“我們現在要想一個解決的辦法,我想,你對事情的嚴重性,已經很清楚了吧。”
鍾曉飛點頭。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是直接說,殺人不是一個小罪名,而且這件案子已經轟動了哈市,轟動了整個東北,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為你求情,這其中就包括我和你親生父親。這一點,你要清楚。”伍伯表情凝重,一字一句的說的很清楚。
他沒有指責鍾曉飛,而是直接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鍾曉飛。
鍾曉飛麵色淡淡。
“但這並不表示你就一定會被重判。”伍伯聲音清楚,一字一句的說:“因為你殺的人,並不是什麽一個好人,而是一個惡棍!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相信法庭最後一定會考慮這個因素。”
鍾曉飛明白了。
“所以你不用太擔心,”伍伯聲音清楚:“最後的結果,雖然不會太好,但一定也不會很糟。”
“謝謝。”
鍾曉飛點頭,目光看著伍伯:“伍伯,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
“我想見兩個人。”鍾曉飛說。
“一定是你的兩個女朋友吧?”不用問,伍伯已經鍾曉飛想見的兩個人是誰了。
鍾曉飛點頭。
“嗯,我會安排。”伍伯點頭:“但其實你現在最應該見的不是她們,而是律師,法律上的事情,律師比我專業,也比我懂,你明白嗎?”
“明白。”鍾曉飛點頭。
“好了,你保重。”伍伯站了起來。
鍾曉飛也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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