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海貴氣急敗壞的衝過來,朝鍾曉飛揮了一拳頭,又伸手想要抓鍾曉飛的胳膊。
他的氣力雖然大,但動作卻是有點笨拙。
看來他雖然是一個凶殘的殺人犯,但並沒有受過訓練。
鍾曉飛向後閃躲,一邊閃躲,一邊連續的向尤海貴踢了兩腳,一腳踢尤海貴的臉部,另一腳踢腹部。
但沒有想到的是,尤海貴瘋了一樣的根本不閃躲,任憑鍾曉飛的飛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臉上,等到鍾曉飛收腳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的一把抱住了鍾曉飛的腳,拚命一摔。
鍾曉飛掌握不住平衡,被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尤海貴按住鍾曉飛,左拳朝著鍾曉飛的臉,猛的就是一拳。
他臉色猙獰,像是野獸一樣。
因為他必須殺了鍾曉飛,隻有殺了鍾曉飛,才能給家人留下財富。
這時他唯一的一個念頭。
鍾曉飛側頭一閃。
尤海貴伸手要抓刀。
刀還插在鍾曉飛的肩膀上,他想要拔了刀,抹鍾曉飛的脖子。
鍾曉飛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扭。
“啊!”
尤海貴野獸一樣的疼叫,他的手都被鍾曉飛扭的彎曲了,但他並沒有退縮或者是膽怯的意思,他右手雖然被鍾曉飛扭住了,但他的左手卻依然忍著疼痛,一把抓住了鍾曉飛肩膀上的刀把。
鍾曉飛也是急了,身子一扭,鬆開尤海貴的右手腕,一拳砸在尤海貴的臉上。
尤海貴的臉上,立刻開了花,鼻血嘩嘩的。
但他一心想要從鍾曉飛的肩膀上拔刀,所以他對拳頭不防備,隻是把手伸向刀把。
外麵已經有腳步聲和喊叫聲,隻有刀子才能迅速的殺死鍾曉飛。
所以他拚命的,不惜一切的想要奪到刀子。
兩人倒在地上,就兩隻野獸一樣的糾纏在一起。
鍾曉飛朝尤海貴的臉上,連續的揮拳猛擊。
“砰砰砰!@”
拳頭像是雨點一樣的砸出去。
尤海貴被砸的口鼻開花,滿臉是血。
“咣當!”
當值班的獄警手忙腳亂的打開牢房的牢門,衝進來的時候,隻見鍾曉飛氣喘籲籲的躺在地上,左肩膀上插著一把折疊刀,臉上和身上都是鮮血,而尤海貴趴在地上,咬牙切齒的還想要爬起來,鍾曉飛又是一拳揮出去,狠狠的砸他的臉上。
尤海貴暈過去了,滿臉滿身的都是血。
獄警七手八腳的將兩人拉起來,扣住,給兩人戴上了手銬,然後又呼喊看守所的值班醫生。
出了這麽大的事,差點鬧出人命,整個看守所都轟動了。
李副所長匆匆的趕到看守所。
他臉色鐵青。
整個看守所,隻有他心裏明白事情的前因和後果。
很快,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如果有人追查起來,你知道你該怎麽說嗎?”電話裏,一個人聲音冷冷的問他。
原來是姓胡的那個中年人,聽到尤海貴失手的消息,他除了憤怒失望,另外也要抓緊時間善後。
“放心,不該說的,我絕對不會說。”李副所長回答。
“那就好。”
姓胡的中年人,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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