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懷遠使勁的睜大了眼睛。
鍾曉飛是他的兒子,他同樣也關心。
“十分鍾前,鍾曉飛出現在在西城區淮海路的一處建築工地,他剛進不久,工地裏就響起了槍聲,等我局裏的人趕到時,發現有三具屍體,兩人重傷,另外還有一個輕傷……”
伍伯聲音低沉而清楚。
“啊……”
喬懷遠卻是緊張的睜大了眼睛,因為他擔心在死亡和重傷的人員裏,會有鍾曉飛的名字。
“鍾曉飛受了一點輕傷。”
伍伯直接說。
喬懷遠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緊張:“死了的人是誰?曉飛又為什麽要從賓館裏麵逃走?”
“死去的三個人,都是六局的外聘人員,他們受人指派,想要殺了鍾曉飛……”
伍伯表情凝重,聲音清楚。
喬懷遠的臉色更加的僵硬和枯黃。
六局的外聘人員,那肯定就是他另一個兒子喬振宇搞的鬼了。
“伍誌勇!你什麽意思?又想把髒水往我們振宇身上潑嗎?”
喬振宇的老媽一聽就急了,她轉過頭來,惡毒詛咒的盯著伍伯:“振宇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想要怎麽樣?你非要把我們害的家破人亡嗎?”
伍伯臉色凝重的不說話,對於喬振宇老媽的指責,他不能反駁。
“你住口好不好?!”
喬懷遠氣的渾身發抖,多年以來,他一直是一個妻管嚴,在老婆和兒子的麵前,他隻有聽話的份,從來也不能有自己的主見。但現在,當他快要離開這個人世,心裏有巨大痛苦和愧疚的時候,他終於是有所強硬了起來。
他狠狠的瞪著老婆。
“我的老天爺啊,我怎麽這麽命苦?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喬振宇的老媽愣了一下,然後嚎啕大哭,並且拿頭撞床上的棉被。
喬懷遠氣的哆嗦,對這個老婆,他真的是無計可施。
伍伯坐在輪椅上,表情凝重的不說話。
原本,喬振宇和鍾曉飛的事情,是喬家的家事,他這個外人,本不便參與,但他受了喬懷遠的囑托,所以他要一條鞭的管到底,不管王海燕用什麽惡毒的語言侮辱他,都不能改變他的心意。
而且喬振宇實在是太狠毒,以他的脾氣,他也不能再繼續容忍喬振宇胡作非為了。
“你去吧,你去處理……”喬懷遠看著伍伯,老淚縱橫,悲哀無比的說:“把那個孽子給我帶回來,如果他不回來,你就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伍伯麵色凝重的點頭,雙手轉動輪椅,離開了病房。
“嗚嗚,老喬,你真狠心啊!”
王海燕大哭了起來……
淮海路的一個偏僻街角。
喬振宇坐在一輛黑色的國產轎車裏,咬著牙,目光陰沉惡毒的看著從前麵街道上飛馳而過的警車。
遠處的地方,就是淮海路136,就是他跟鍾曉飛約好的見麵地點。
就像他預料的那樣,鍾曉飛果然不是一個人去的。
所以他在工地的外圍設置了一組伏兵,對跟在鍾曉飛後麵的人,進行了痛擊。
照他的計劃,工地外麵的人阻擊鍾曉飛的援兵,工地裏麵的人負責處理掉鍾曉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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