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殺死喬振宇之後,陳墨放聲大哭,艱難爬行的向小薇爬去。
他臉上,手上,身上全部都是血,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海裏麵被撈出來一樣。
“小薇,小薇……”
陳墨哭的痛徹心扉。
同一時間,醫院裏麵的鍾曉飛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他眼皮子急跳,猛的從病床上坐起來,目光看向窗戶外的夜色。
“怎麽了?”
陪在他身邊的吳怡潔,驚訝擔心的問。
時間已經是晚上的11點半,窗外夜色漆黑,一個星星也沒有,隻有零星的燈光掩映。
今夜雖然是十五,但北平的天空,因為霧霾和汙染的關係,已經有十幾年不見月亮和星星了,今夜也一樣。
“沒事。”鍾曉飛輕輕的微笑搖頭,目光看著窗外的夜色,心裏不安的感覺,怎麽也沒有辦法消除。
“你在擔心小薇,是吧?”
吳怡潔粉臉微微蒼白,傾國傾城的容顏上,也滿滿的都是擔憂。
和鍾曉飛一樣,她也在擔心小薇。
鍾曉飛微微一笑,難掩擔心的說:“是啊,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她一定會沒事的。”
吳怡潔溫言細語,傾國傾城的粉臉上,滿滿的都是柔情,這句話,既是安慰鍾曉飛,也是在安慰自己。
鍾曉飛點點頭,握緊她的玉手。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病房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嬌喘籲籲的說:“快快,首長快不行了,他要見你們……”
病房的三層。
喬懷遠躺著病床上,靠著呼吸機的幫助,正在呼吸著這人世間不多的他可能已經呼吸不到幾口的空氣。
病房裏冷冷清清的隻有他一個人。
老婆和兒子都不在身邊。
兒子失蹤,老婆和他吵架,一氣之下也離開病房了,所以病房裏隻剩下他一個人。
時間已經是深夜,但他睡不著。
他腦子裏麵翻江倒海的想著事情,想著年輕時候的荒唐和愚蠢,又想現在的痛苦和糾結,想著想著他就老淚縱橫,忽然的,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警報響起。
醫生和護士立刻就衝了進來,對他展開急救。
喬懷遠是一個接到閻王爺的請帖,風濁殘年,隨時都可能離開的老人,他每一次的搶救,都是一個艱難的關口,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對他一點都不敢大意。過去的幾次,雖然很危險,但喬懷遠最後都挺過來了,但這一次他的情況卻非常的危險。
“兒子……兒子,曉飛,振宇……”
他微弱的呼喊。
很快,伍伯知道了喬懷遠陷入昏迷,正在急救的消息。
不過他卻沒有辦法立刻趕到醫院。
因為他正在趕往西郊小區血案現場的路上。
十分鍾前,西郊小區有居民報案,說樓上發生了血案,有一個年輕男人血肉模糊的倒在血泊,整個腦袋都快要被割掉了。當110的民警趕到,從屍體的西服裏搜出錢包時,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因為錢包裏麵的身份證,赫然顯示出喬振宇三個字!
因為整個五局的人都在尋找喬振宇,公安局和派出所也得到了協查通報,所以喬振宇三個字分外敏感。
帶隊的警官立刻向上麵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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