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鍾曉飛隻想自己,不想勞動別人的,但南哥他們堅持要去。
三個小時的車程,快中午的時候,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站在養父母的墳前,鍾曉飛的眼睛,忍不住的濕潤。
過去倆三年裏,經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的讓人目不暇接,難以想象,其中最劇烈的,就是他的身世變化,現在站在養父母的墳前,他的心情,當然的就格外複雜。
但不管怎樣,他姓鍾,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埋葬在這土堆裏的,永遠都是他的父母。
鍾曉飛在墳前祭拜,又拿著鐵鍬,為父母的墳,添了一些土。
吳怡潔和小薇也站在墳前,雖然還沒有名分,但她們兩人卻和鍾曉飛已經是生死不分了。
掃墓完畢,開車回到小山村,站到故居的門前,望著故居的長草,鍾曉飛的心情,又有點激動。
在三年之前,他每年都會在清明節回家,並且會在故居裏麵住一夜,但在這三四年裏,他事情太多,他沒有辦法回到故居居住,現在,整個房子都已經荒蕪了。
聽說鍾曉飛回來了,村裏的人都來看。
很多老人都還認識鍾曉飛,但年輕人和小孩,卻不知道鍾曉飛是誰。
下午,鍾曉飛離開老家,坐車前往石家莊機場。
在機場,他和馬致遠,陳墨,李美靜分手,然後和吳怡潔,小薇,李雪晴,南哥一起登上了飛往海州的飛機。馬致遠飛往長沙,去照顧孕中的徐佳佳。陳墨和李美靜不能坐飛機,兩人開車離開,具體要去哪,兩人卻不肯跟鍾曉飛說。
“再見。”
“保重。”
鍾曉飛和陳墨告別,兩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又握手。
“如果有事,一定要跟我打電話。”鍾曉飛對陳墨說,他有事,陳墨一定會出現,他擔心的是,如果陳墨出事了,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陳墨點頭。
然後坐上李美靜的車,離開了。
鍾曉飛一直目送她們兩人的車消失在視線裏,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
飛機騰空而起。
四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海州國際機場。
離開海州兩年,鍾曉飛終於又要回到海州了。
海州,就是他的第二故鄉。
這裏有他親近的人,也有他親近的朋友。
望著海州機場熟悉的航站樓,鍾曉飛心裏頗多的感慨,經過這麽多的凶險和磨難,他終於是自由安全的回到海州了。
鍾曉飛帶著吳怡潔和小薇下飛機,走出機場,三人邊走邊聊,開心無比。
李雪晴和南哥跟在後麵,也是小聲的聊。
無論打扮還是行為,五人都跟普通的旅客,跟其他的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但卻有一雙眼睛,站在機場的VIP休息室裏,死死的盯著他們。
準確的說,是盯著鍾曉飛,吳怡潔和小薇三人。
當看見三人親昵甜蜜的時候,那雙大眼睛裏,立刻就射出了滿滿的恨。
鍾曉飛卻絲毫不覺。
“叮咚。”
當走出機場,上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南哥的手機響了,原來是一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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