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側著頭,以強勢的目光回視著虞悅的挑釁,既然在寧越身上占不了一點兒便宜,可也不能輸給了她虞大美人吧。
像寧越這般精明的男人自然能夠洞穿二個女人之間的微妙變化,他輕輕咳了一聲,說道,“蘇長寧,你放下手頭的工作,去陪虞悅小姐試穿婚紗。”
長寧瞪大了眼,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問號,不可置信的大嚷起來,“憑什麽要叫我去陪她試穿婚紗?那要你這個新郎幹什麽?是不是結婚那天也要我代替你入洞房啊?”
長寧自然不滿寧越在態度上把天平傾斜向虞悅,自然也說不出什麽好聽的話。
寧越看著長寧,淡淡優雅的妝容掩飾不住一張嬌怒的臉,眼神籠滿寒煙,嘴唇香豔誘惑卻又如同帶刺的玫瑰,光線下,瑩亮的發絲微卷,盤起,層疊繚繞成一朵嫵媚牡丹,既真實,又好像生在不食煙火的九天外,旦讓凡人相思憔悴。
寧越低著頭,鎖眉深思,他一向自命的清高被麵前這個女人擊得粉碎,終究如此,逃不脫世間凡人的定義,但是,可以庸俗到相思一個女人,也絕不可以愛上一個女人。
“別跟我討價還價。”他冷冷道,“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法碼,你今天的任務,就是聽虞悅差遣,她讓你幹什麽,你就的幹什麽。”
說這話時他的口氣冷漠到完全不像那個想把家送給她的男人,長寧當然不服,把曾經心裏留下的一點溫馨感撕的粉碎,回道,“寧越,你這完全是以權謀私,蓄意打擊報複,按照法律,我可以不向你們提供這一類服務。”
“你要跟我談法律麽?”寧越在寬大的皮椅上坐下,優閑的說著,“好,那麽我問你,以你昨日對我的行徑該是犯了哪一條法律?是損害他人健康罪?還是……謀殺???”
“這……”長寧自知留了一個把柄在寧越手中,有些哭笑不得,想起來自己這麽好的口才在寧越麵前完全等若於零,真是件打擊自信的事。
“為什麽每次認輸的總是我?”長寧不情願的小聲抗議。
寧越終於笑了笑,他的確很享受跟這個小女子鬥嘴直至完勝的過程,看著她撅嘴微怒的表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而他的所有煩惱在她的囂嘯中也會煙消雲散。
他真的,把她當作了一味藥,或許,還是一味不可或缺的藥。
長寧的話意味著舉手同意,而虞悅卻不樂意,走過來站到寧越身邊,嬌聲道,“寧越,我才不要她陪著我,這個人看起來毛毛燥燥,隻會壞了我的事。”
虞悅當然也是聽到些有關長寧的傳聞的,自然充滿敵意。
寧越沒有說話。
虞悅又說,“寧越,你真的很忙嗎?忙到連我們去試穿婚紗禮服都沒有時間嗎?要不,我們改天?”
“不用了。”寧越一揮手,“就這樣決定了,這一陣我都會很忙。”
寧越絕情的話等於往虞悅身上潑了一身冷水,在虞悅顫抖的同時,卻讓長寧得意的笑起來,看來這風水輪流轉,寧越也不是如暴君般隻會賞她蜜棗的。偶爾虞大美人吃幾顆壞棗也無傷大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