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一凝,往對麵的山峰看了看,說:“這麽遠的距離你還能感受到目光,那就不可能是人,隻能是鬼物之流,並且確實不可能是洞神,那你是被其它鬼物給盯上了。”
“我才剛到這啊,又沒招誰惹誰,怎麽就被其它鬼物盯上了?”我驚道。
“你忘了,鬼袍有個分部就在雪峰山境內,或許已經發現我們來找高壓郭了,在觀察我們。”他皺眉道。
這話說的有些道理,鬼袍的情報能力為未知,但想來也差不到哪裏去,而高壓鍋現在跟司馬先生搞在一起,我們來這的目的或許已經暴露給了他們,或許他們會伺機阻攔我們。
“糟了!既然鬼袍已經發現了我們,那麽高壓鍋肯定也已經知道我們來這裏了,或許會轉移!我得立馬用衛星電話聯係異聞總局重新確定他的位置。”元大浪忽然一驚道。
說著他就直接躥進木樓裏頭打電話去了。
我又回頭看了看對麵的山峰,沒再感受到剛才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回到了木樓裏頭。
元大浪沒在大廳當中,而莫磐跟趕車老漢看出了我跟元大浪的異樣,我一進來,莫磐便問道:“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我搖搖頭道。
他隻是個導遊,被鬼袍盯上了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跟他說的好。
而見我不回頭,他跟趕車老漢互相對視一眼,也沒再多問什麽,隻是招呼我吃飯。
我點點頭便跟他們一起坐在了桌邊。
幾分鍾後,元大浪過來了,神色如常,什麽都沒說,隻是坐下跟我們吃飯,並且邊吃邊討論婚禮的事情。
我心不在馬,隻想問問高壓鍋的行蹤,便很快放下了碗筷,末了在桌底下踢了他一眼,便兀自走了出去。
不多時,他也出來了,知道我想知道什麽,直接對我說道:“暫時沒轉移,我叮囑總局那邊盯緊他了。”
我這才在心裏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擔心鬼袍會對我們動手,便問他這事兒該怎麽辦。
他笑了笑,沒回話,隻是叫我不要擔心,專心準備明天的婚禮,先解決洞神的事情再說。
說完他就回去繼續吃飯了。
我皺了皺眉頭,突然覺得他有什麽隱瞞,可他不說,我也無從得知。
這一夜倒也沒再發生什麽事情,第二天一早,元大浪不知從哪兒弄來了漢族新郎新娘的結婚禮服,並且叫了許多苗寨裏頭的人過來幫忙張羅。
苗寨的人都不知道我現在是落花洞女,還以為我跟莫磐是玩浪漫,專門找了這麽個地方來結婚的,因此都很熱情,一個早上就讓這空蕩蕩的木樓張燈結彩的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番樣子。
麵對婚禮,即便是假的,做為女孩子我心裏也有要把自己交托給某個人了,從此以他為重了的緊張感,幸福感。
當然,這種感覺說到底還是比較輕的。
而我們辦的漢族傳統婚禮,雖然簡化了過程,但黃昏時分拜了堂後,我還是頂著個紅蓋頭坐在一間裝飾一新的“新房”裏頭,等著新郎倌來“掀蓋頭入洞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