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還沒等到合適的租客,她就灰溜溜地搬了回來。
把東西放下後,溫婉還有種做夢的感覺。
她看著許文華,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你真的要住在這裏?這地方你應該住不慣吧?”
許文華當然住不慣!
可他不敢說實話,讓溫婉知道他已經跟秦然離了婚,還是被淨身出戶的。
就深情款款地說:“隻要有你在,我就住得慣。對我來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別的地方都不是。
我想跟你住在一起,真正體會一下你這些年過的都是什麽樣的日子。”
溫婉一聽,突然覺得心裏甜絲絲的。
就連被趕出來的不滿都煙消雲散了。
她感動地看著許文華,說出的話卻是酸溜溜的:“我就怕你住不慣,你這些年跟著秦然,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最好的。
都怪我不好,沒她那麽厲害,不能給你最好的生活。我這些年總是想,如果我也有她那樣的出身該多好。這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如果沒有被淨身出戶,許文華聽到這番話,定然會愧疚不已,想要彌補溫婉母女。
可他現在一窮二白,像是個喪家之犬一樣被趕了出來,就連秦婠這個女兒都不肯認他。
他哪裏還愧疚得起來?
心境不同了,再聽到這些話,感受也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許文華現在已經不耐煩聽這些,隻覺得溫婉是在抱怨他拜金,嫌貧愛富。
於是他的臉色僵硬了一瞬,最後也隻是輕輕抱了抱溫婉,歎息著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誰知溫婉突然說道:“對了,如月找了一個男朋友。那個男孩子我見過,長得挺好的,性子也好,你要見見他嗎?”
許文華本能地皺起眉頭:“如月之前要借禮服和小提琴,該不會就是為了他吧?”
溫婉聽到這話,立刻想起被毀掉的禮服,臉色就有些訕訕。
她忙解釋道:“他也不是故意的,是當時有個人騎車不看路,把他給撞了。後來還趁著黑燈瞎火跑了,真是太壞了。”
許文華有些不悅:“你知道那套禮服和小提琴要賠多少錢嗎?那套禮服毀得根本沒法修補,要賠六十萬!小提琴要賠三十萬,一共就是九十萬!”
他都還沒錢賠!
本來還想找個借口問秦然要錢的,現在被淨身出戶,他去哪兒弄那筆錢?
許文華想起這事就來氣。
不禁覺得,自從遇到了溫婉,他就沒遇到過好事!
心裏的厭煩和不滿頓時多了幾分。
想了想,他又問道:“如月的男朋友叫什麽?家境怎麽樣?”
如果能夠讓他來賠這筆錢,那是再好不過了。
誰知溫婉說:“他叫陳兆美,雖然家裏比較困難,但他學習很好,為人也非常上進,是個很好的男孩子,如月特別喜歡他。”
許文華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激動地問溫婉:“你說什麽?他叫陳兆美?是京大金融係的學生?”
溫婉嚇了一跳:“是……是啊……怎麽了?你知道他?”
許文華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