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自己的妻子,要那麽正人君子做什麽?
一味端著,那就隻能繼續像以前一樣,看得著,吃不著。
作為已經開過葷的男人,秦淮表示,要做柳下惠,委實有些難度。
秦淮腦中正在瘋狂地進行著天人交戰,就感覺身旁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
她像是烙餅似的,往左翻翻,又往右翻翻。
她每翻一下,秦淮心頭就跟著燥熱一分,喉結微微滾動著,體內的怪獸隨時要衝破牢籠。
就在這時,他忽的感覺身旁的人側向了他這邊,溫熱的呼吸似乎近在咫尺,幾乎直直地噴在他的身上。
那丫頭在盯著自己。
那目光像是有實質似的,讓秦淮的身子都禁不住緊繃了起來。
秦淮沒動,他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麽。
過了半晌,秦淮都要以為她保持著這個姿勢睡著了,他就又聽到了一陣輕微的動靜。
那動靜很輕,像是刻意放輕的,有那麽點偷偷摸摸的意味。
蘭清笳的確正在做著偷偷摸摸的事。
她慢慢地撐起身子,湊到了秦淮的臉側,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飛快速度,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秦淮的身子陡然一僵。
那溫軟的觸感消失得很快,但卻像是一記滾燙的烙印,猝不及防地深烙了下去,烙到了他的心口上。
蘭清笳偷襲之後便欲飛快撤離,隻將這一切掩藏在濃濃夜色之中。
然而下一瞬,她的手腕忽的被一雙滾燙有力的大手擒住。
蘭清笳也怔,尚未反應過來,旁邊那個呼吸均勻,自己以為早已熟睡了的男人卻突然翻身壓了過來。
蘭清笳驚嚇,錯愕,最後就盡數變成了難看窘迫。
他竟然沒有睡著,那方才自己那一番偷襲,豈不是被他抓包了?
蘭清笳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整個人恨不得要尋個地方鑽進去躲一躲。
秦淮的眸子幽沉,就這麽定定地望著她,蘭清笳在那幽深的眸光中幾乎無所遁形。
秦淮忽的笑了,那聲音低沉醇厚,在夜色中平添了許多蠱惑人心的魅惑。
他含笑著開口,“笳兒若想親,大可光明正大,無需這般偷偷摸摸,小心翼翼。”
“我,我才沒有……”
不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
秦淮卻壓低了聲音,滿是蠱惑地開口,“可是我想,怎麽辦?”
蘭清笳渾身緊繃,眼睛瞪得滾圓,麵頰也幾乎燒了起來。
她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麽,然而,沒有來得及發出半點聲音就被男人霸道地堵住了。
這,這不對。
她親的明明是臉,他怎麽親這裏?
而且他周身的那股凶狠勁兒,簡直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了。
很快蘭清笳就發現,他就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男人褪去了白日裏的溫和表象,化身了一頭凶狠的狼。
蘭清笳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被美色所惑,為什麽要去偷親他,現在,就是被人給吃了,她也找不著伸冤的地兒。
然而她不知道,就算她沒有偷襲,男人心裏生了邪念,該變身的時候,也一樣會變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