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十三直接上前,“讓我來。”
他取出一根銀針,直接照著他某個穴位紮下去。
瞬間,他發出一聲嗚咽的慘嚎,因為痛苦,整個人麵色都霎時變得一片蒼白。
他想要抬手把那銀針拔掉,但手上卻仿若有千斤重,半點都抬不起來。
宋十三不耐煩地問,“現在想說了嗎?”
婁安冷汗涔涔,連連點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沒必要硬扛。
宋十三這才把那銀針拔了下來,婁安重重喘氣,這才從方才那魔鬼般的疼痛中緩了過來。
宋十三捏住他的下巴,聲音聽起來很是溫和,像是在對他循循善誘,但卻透著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不要妄圖咬舌自盡,這個法子不穩妥,我醫術好,你就算把舌頭咬斷了我也能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到時候,我們可就不會對你那麽客氣了。
方才的那一針,隻不過是小兒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我可以考慮先把你的琵琶骨穿了,反正這也是你方才想對我做的。
所以,乖一點,不要耍花招,問什麽就答什麽,乖乖配合,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留個全屍。”
這一番話,再次讓婁安的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哢噠”一聲,婁安的下巴被複原了。
也許是宋十三的威脅起了效,他果然沒有試圖咬舌自盡。
因為那或許不會給自己帶來解脫,反而會讓自己更加難熬。
秦淮冷聲,“是誰指使你來的?”
婁安張了張嘴,吐出幾個字,“上頭的主子,但我從沒有見過。”
秦淮緊盯著他,像是要判斷他的這話究竟是真是假。
“那跟你直接接頭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
宋十三毫不客氣,直接在他的身上又紮了一針。
“左一句沒見過,右一句不知道,你這頭領是怎麽當的?”
婁安痛得連連慘呼,“我真,真的不認識……我隻是一個小頭目罷了,並沒有機會接觸更加機密之事。
我們每次接頭都是有暗號,我們就隻是循著暗號而去,對方都沒有露過真容,我們就隻是憑令牌確認身份罷了!”
“什麽令牌?長什麽樣?”
“就,就在我身上有……”
宋十三當即伸手探進他的懷裏摸索了一番,很快就摸出了一個令牌。
見到這令牌,宋十三當即道:“這個令牌與我在蔡員外書房發現那個一模一樣!”
秦淮看去,終於看到了這令牌的廬山真麵目。
他將這令牌與當初宋十三畫的那張圖對應了一下,嗯,果然,沒有找到什麽相似之處。
宋十三見有了這個收獲,這才把銀針罷了。
“你們一般都是在哪裏見麵?”
婁安緩了過來,“茶館包間一類隱蔽之所。”
秦淮冷聲,“我問的是在何處,京城,還是其他地方,莫要跟我繞彎子。”
宋十三當即就把手中銀針又拿出來晃悠了一圈。
“是不是還想嚐一嚐銀針的滋味?”
“最近一次是,是在,在京城,但我們以前,一直待在江南和黔南一帶。
這次是,是因為要抓人,才,才會去京城。”
他看了蘭清笳一眼,顯然他口中那要抓的人,就是蘭清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