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他竟然已經知道自己飼養藥人的所在了?這,這怎麽可能?
付雯茜卻是聽到後半句時心頭猛地一跳。
她急急地辯解,“殿下,您,您誤會我了,我不是他的同夥。
他十幾年前就已經在做這樣的勾當,而我卻是這幾年才被嫁進門的。
嫁給他我也不是自願,是我爹逼我的,我在進門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殿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我可以指天發誓,我真的是無辜的!”
她的眼淚開始撲簌簌地往下掉,甚至急切地想要上前去拽秦淮的胳膊,企圖賴上他,向他求情。
自己雖然已經嫁做人婦,但蔡家遍地都是錢,自己的生活極盡奢華,半點苦頭都沒吃,她自信自己的容貌並沒有變差。
自己若是撲到他的懷裏哭訴,他定會心軟!
然而,她根本沒有邁出一步,就被秦淮的手下一把鉗住雙臂,整個人都一把按在了地上,狼狽地跪了下去。
原本她的哭是為了顯得楚楚可憐,柔婉動人而哭,現在這麽一下,她是生生痛哭了,整張臉都痛得一陣扭曲。
她想要掙紮,但是那侍從手上的力道像鐵鉗似的,她根本扭不動。
那豆大的淚珠因為疼痛不停猛飆,她再也顧不上哭得美不美了。
“殿下,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請殿下明察啊!”
秦淮盯著她,眼神冷得像一把刀子,“我不需要明察,因為幾天前你帶人進了那猛獸園,我便跟在後麵。
你對你的弟弟究竟做過什麽,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付雯茜的麵色霎時一僵,旋即就變成一片慘白。
她磕磕巴巴,“不,不是這樣的,我,我那天隻,隻是去看看他,看他過得好不好罷了……
我的身邊都是蔡誌賢的人,我沒辦法直接救他,就隻能偶爾去看看他罷了。
我,我為了在蔡誌賢麵前演戲,這才會對阿軒凶。
他,他神誌不清,他分不清好壞,也看不懂我的苦心的。
阿軒,姐姐之前都是在演戲,姐姐心裏其實是在乎你的,姐姐一直都在想辦法救你……
阿軒,你相信姐姐,你為姐姐說句話啊!”
付明軒望著付雯茜的方向,眼神霧蒙蒙的,麵上帶著一層暗淡與委屈,像是一頭被拋棄的幼獸。
他抓著秦淮的手臂,吸了吸鼻子,小小聲地說:“我分得清,姐姐壞。”
誰對他好,誰對他壞,他分得清。
姐姐對他不好,姐姐壞。
秦淮望著他的神色,心中有些疼惜。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在付雯茜這麽一個無關緊要之人的身上。
他冷聲,“堵上嘴,帶下去。”
“殿下,殿下……求求你相信我,我真……嗚嗚嗚……”
付雯茜被毫不客氣地拖了下去,哪怕她奮力掙紮,也根本無濟於事,被侍從們五花大綁地綁了個結結實實。
餘下眾人見此,一個個都嚇得噤若寒蟬,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有那膽小的,隻暗暗啜泣。
秦淮沒有留情,讓人把一眾人全都綁了。
蔡誌賢犯下了這樣十惡不赦的大罪,縱然這些家眷是清白無辜的,也會被株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