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詢問情況,蘭清笳一臉慶幸地道:“勞煩諸位官爺跑一趟,不過幸好,孩子已經救回來了,隻是那歹人已經翻窗逃了。”
官差便問起了那歹人的樣貌特征。
喬遠張嘴就要回答,蘭清笳卻是搶先一步。
“那歹人穿著一身黑衣,又蒙著臉,我等實在是瞧不出他有何特征,隻怕是難尋了。”
喬遠紅衣等人聽到蘭清笳這話,麵上都禁不住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方才那人明顯不是穿著黑衣,而且也沒有蒙著臉,他肩膀上還受了傷,這是十分明顯的特征,為什麽蘭清笳要對官差們隱瞞?
但是蘭清笳的神色很鎮定,他們縱然心中有百般疑惑,此時卻也隻能盡數往肚子裏咽。
她既然會這麽說,那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官差們又詢問了一些問題,隻說會盡力追查,如若查到線索,自會派人前來通知,然後就離開了。
實際上,官差們對能查到線索根本不抱什麽希望。
畢竟,關於那賊人的半分線索都沒有。
官差們走了,醫館後院便也恢複了些許平靜。
鶯歌一下就跪到了蘭清笳的麵前,“咚咚咚”就磕了幾個頭。
“先生,奴婢有罪,是奴婢疏忽,沒有看好小少爺,險些讓小少爺被賊人擄走,奴婢該死!請先生責罰!”
蘭清笳看著鶯歌磕得泛紅的額頭,原本的氣惱也消了不少。
但要說半點都不生氣,也是不可能的。
幸虧這次的賊人是秦淮,若萬一不是秦淮,而是真正的歹人呢?
這次鶯歌沒有把沐白看好,讓秦淮有機可乘,下次,她也可能會疏忽大意,讓真的歹人趁虛而入。
蘭清笳微微沉了沉臉,“這次沐白有驚無險,我便暫且不罰你。
但之後,沐白就交給紅衣吧,你隻幫忙打打下手便是。”
鶯歌很是愧疚,聽了蘭清笳的這般安排,她也半分怨言都不敢有,老老實實地磕頭應下了。
照顧沐白的重任一下交到了紅衣的身上,紅衣有些緊張,但她知道這是王妃對她的信任,她便鄭重地點頭應下。
想到方才蘭清笳對官差的那番說辭,喬遠露出了遲疑之色。
他滿臉都寫著疑惑,蘭清笳自然也看出來了。
蘭清笳正要說這件事,她斟酌了一番,鄭重其事地對在場的幾人強調。
“方才之事,你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們根本沒有看到過那個人長什麽樣,也沒有與他交過手,你們明白了嗎?”
秦淮的身份,至關重要,蘭清笳不打算對所有人都公開。
並非是疑心他們,防範他們,而是為了謹慎起見。
待到合適的時候,有了成熟的契機,她自然就會告訴他們。
蘭清笳的神色十分鄭重,半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幾人見她如此,雖然依舊不解其意,但也立馬便鄭重了起來。
“我們明白!”
蘭清笳又不放心地叮囑,“絕對不能對在場以外的任何人說起,以後,如果你們在別的場合見到他,也絕對不能有半點輕舉妄動,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