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闖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和那個男人一起在屋頂偷聽了半天,都吃了滿肚子的醋,難以忍耐了,這才齊齊現身。
蕭闖隻輕描淡寫地道:“他來找景立群,我來找你,就剛巧遇上了。”
所以,他們四個人的關係,算是徹底攤到了明麵上,彼此間也達成了默契,各玩各的,互不幹涉。
這樣的狀態,聽起來很渣,很不負責任,但隻有當事人知道,這才是最方便,最叫人樂見其成的局麵。
蕭闖並不想多說旁人,此時此刻,他的心裏眼裏,就隻有慕容雪一個人。
屋中一片火紅喜慶,嬰兒小臂粗的喜燭靜靜燃燒,大紅鴛鴦的喜被疊得整整齊齊,那喜慶的紅色,似乎映照得慕容雪的臉都變得更加紅潤了。
蕭闖抬手輕撫她的臉頰,手上細膩的觸感,讓他的心神微蕩。
昨晚他礙於場合和時機不對,硬是忍住了什麽都沒做,今晚上,如果再不做些什麽,豈不是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心中動了邪念,他便真的付諸了實際。
他打橫將慕容雪抱到了床上,壓了上去。
外麵的丫鬟婆子們,很快就聽到了屋中傳來的陣陣聲響。
一眾丫鬟們都禁不住紅了臉,盼兒也是麵色微紅,同時,心中還生出了一股莫名緊張心疼的感覺。
公主身子那麽嬌貴,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景駙馬看起來就不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不然公主怎麽會哭得那麽慘?
嗚嗚嗚,她家公主,真是好可憐。
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知道,這不是可憐,這說明駙馬厲害,以後公主可有福了!
但他們卻不知,裏麵正在跟慕容雪洞房的人,壓根不是駙馬。
而她們所以為的駙馬,也正在別的地方,經曆屬於她的可憐。
一直到後半夜,屋裏的動靜才停了。
蕭闖將床帳放下,遮得嚴嚴實實,然後憋著嗓子朝外麵叫水。
就算此時他的聲音有些不同尋常,但外頭的丫鬟婆子們也隻當他是因為方才的特殊運動才讓聲音變了調,根本不會產生什麽不合時宜的懷疑。
眾人魚貫而入,將熱水備好,便又被蕭闖遣了出去。
盼兒有些擔憂地朝床榻的方向望了一眼,遲疑著有些不想馬上離開。
但她也知道,這是主人家的房中事,她一個奴婢就算再怎樣也沒有權利為主人操心。
眾人都離開了,蕭闖這才掀開床帳,將慕容雪打橫抱起。
慕容雪身上隻裹了一件薄薄的寢衣,鬆鬆垮垮的衣裳根本沒法將她的玲瓏身姿遮住,反倒越發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她雙目通紅,眼神含嗔帶怒地瞪著他,充滿了控訴,也似在無形的勾引。
蕭闖根本不敢看她,隻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又忍不住犯罪了。
慕容雪本想自己清理,但她的雙腿發軟,根本使不上力來,最後隻能忍著羞,任由蕭闖擺弄。
清理好,蕭闖認認真真地給她挑了一身最保守最厚實的衣裳,將她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他隻能當見不得光的夜間新郎,但白日裏,還是景立群跟慕容雪扮演夫妻。
所以,絕不能平白讓那老鰥夫占了便宜,一絲半點的便宜都不能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