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房門再次打開,眾人又是精神一凜,急忙躬身行禮。
但沒想到,這一次出來的,依舊不是明惠帝。
慕容雪看著他們,心道,這些人怎麽還沒走?
眾太醫: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皇上沒有開口發話,他們不敢走啊。
江福全也沒有擅自決定他們去留的權利,慕容雪則是沒有心思去管他們的去留,隻是作為主人家,慕容雪總有招待他們的義務。
慕容雪便命人再次把他們請到了會客廳休息,茶果點心都好生伺候著。
對慕容雪來說,這群太醫已經喪失了作用,她也就沒有必要再多管他們了。
隻是對於祝滿經,慕容雪又作了不一樣的安排,她命人去為祝滿經收拾了一間供他長住的客房。
除了方才在屋中的三位太醫,其餘太醫都不知緣由。
眼下聽了慕容雪的安排,他們這才後知後覺猜到了原因,原來他被欽點留在公主府為駙馬治病。
雖然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麽好差事,甚至這差事還跟燙手山芋似的,不少人心裏頭還是有點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人心就是這麽奇怪,如果這個燙手山芋是被交到了與自己差不多地位的人身上,他們會覺得鬆了一口氣,也會覺得那人倒黴。
但這個燙手山芋被交到了一個他們本以為不如自己的人身上,他們心裏頭反而不舒服起來了,因為他們那可憐的自尊心又被冒犯到了。
明惠帝是嫌棄他們,對他們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才會將這差事交給了祝滿經。
再一次被祝滿經碾壓了,他們心裏能痛快嗎?
但心中再不痛快,他們也隻能再一次把這口氣咽下。
總而言之,今夜,他們過得可真是憋屈啊。
不多時,慕容雪和江福全就把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黑衣人領到了明惠帝的跟前。
他的麵色慘白,半點血色都沒有,他身上沒有外傷,渾身卻都虛脫了,像是曾經受過什麽巨大的痛苦。
明惠帝居高臨下地盯著此人,“他怎麽了?”
這黑衣人的狀態,明顯跟正常人大不相同。
慕容雪道:“他的嘴很硬,府中侍衛提議給他一些苦頭吃,好撬開他的嘴,我就讓人給他喂了一顆噬心丸。”
蘭清笳虛弱道:“那是微臣研製出的,服用之人會受萬蛇噬心之痛,除非此人意誌力非凡,不然再硬的嘴也能撬開。”
明惠帝聽了,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異色。
此人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膽敢刺殺蘭清笳,明惠帝都不打算輕饒,自然就不會在意他的死活。
明惠帝眼神如刀,周身皆是冰寒的冷意。
“說,你為什麽要刺殺駙馬?”
那黑衣人跪在地上,聞言一個哆嗦,顫抖著開口,“小的隻是受人指使,奉命行事……”
“受了誰人指使?”
黑衣人已經招供過一次,現在,不過就是把之前的招供再重複一遍罷了。
“是,是國師,小的是受了國師的指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