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誰都不可能想得到,他的身邊竟然會有一個藥聖體質的人。
原本過於白皙的皮膚,也已經被塗抹成了古銅色。
便是脫了上衣,膚色也不會讓他暴露。
現在梁懷平一次性將這些疑點都篩查了一遍也好,篩查完畢之後,自己的嫌疑也就徹底洗清了,就算過後梁懷平還不甘心,還要進行第二輪的篩查,他興許也能直接從這篩查的名單中被剔除出來。
因為,他已經是身份沒有疑點的那一批人了。
其餘人麵對這個奇怪的要求,頓時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現在是冬天,就算南疆的氣候適宜,比潯龍國的冬天要溫暖,但現在天色漸漸晚了,天氣還是慢慢變涼了。
其餘士兵們都已經可以去吃東西休息了,隻有他們還在這裏吹冷風餓肚子,現在還要讓他們脫衣服,大家心中自然有不滿。
方才那個喊話的士兵再次開口,語氣中的不滿更甚,“無緣無故的,脫衣服做什麽?”
如果向他們發話之人是蕭闖,他們或許還不會這麽抵觸,但現在是梁懷平在發號施令,即便大家知道這是梁毅恒的親爹,但他到底不是兵部的人,憑什麽在這裏指手畫腳?
梁懷平的目光銳利地掃向那人,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聲音也很陌生,但身形倒是與那賊人十分相似。
梁懷平目光落在那人的手臂上,剛好就看到他的左手手臂上裹了一圈紗布,見此情形,梁懷平的目光當即就沉了幾分。
梁懷平當即就道:“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麽,隻需要服從。那就先從你開始好了,本官親自檢查!”
那個屢次開口的士兵,成了第一個被迫寬衣的人,即便他心中有些不滿,但在強權之下,他也不敢再繼續反抗。
脫了上衣,梁懷平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人的手臂上,然後直接讓人就把他手臂上的紗布解開了,瞬間,紗布下的傷一下就露了出來。
那是被利箭射中留下的傷,幸而沒有刺中骨頭,傷得不算重。
梁懷平沒有親眼看到秦淮當時的傷情如何,但這不重要,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他都不打算放過。
那個士兵不明所以,就被梁懷平下令帶了下去。
在孫副將等人的眼中,梁懷平這是在找一個有可能被易容,被下了藥迷失了神智的兒子,那梁懷平自然不可能對一個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人動手。
所以,他就隻是將這樣的嫌疑人先帶下去,私底下他再親自審問,判斷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曾經易容成梁毅恒的那個賊人。
那士兵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他原本就對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搜查十分不滿,這麽一番折騰下來,他們連口水都不能喝,更不用說吃飯了。
現在他還被無故扣押,心中的不滿再也難以控製,他直接就大喊出聲。
“我做錯了什麽?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放開,快把我放開!”
但他的呼喊並沒有得到梁懷平的半分同情,他很快就被梁懷平的人帶走了。
其餘人麵對這樣的變故,麵色也俱是微微一變,大家心中更加忐忑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