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再也忍耐不住,他正要開口回懟,直接拆穿他這虛偽的嘴臉,這時卻是有人匆匆往這邊來了,而來人中的一人還麵前算是雲帆的“熟人”。
因為,他便是剛剛才與雲帆一起上山,又分開沒多久的秦淮。
秦淮的出現一下讓雲帆收回了自己原本要出口的話。
不知為何,看到秦淮,雲帆心裏就莫名生出一股安定和放心之感,好似有他在,自己原本擔心的問題就能一下迎刃而解了。
薑德海見到秦淮,心裏則是生出幾分疑惑,旋即就冒出點微妙的不好的預感來。
他該不會是衝著雲帆來的吧?
薑德海自然美把秦淮放在眼裏,但他會來,就定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奉命而來。
不管奉了誰的命,薑德海都有得應付。
果然,很快,薑德海的想法就得到了驗證。
那下人把秦淮領到近前,還沒開口就被薑德海剜了一眼,什麽人都往這裏帶。
那下人也很委屈,這可不賴他,是這人搬出了小公子的頭銜,他也不敢不從啊。
薑德海借機發難,“你怎麽辦事的,怎麽把石壯士往這裏這般醃臢地方帶?”
下人低著頭,正要解釋,秦淮就先開了口。
“薑管事,您太抬舉我了,我不過是泥腿子出身,比這裏更加艱苦的地方我都待過。
況且,我來此也是因為有要緊事要辦,方才是我請這位小兄弟帶我過來的,若是有什麽忌諱和冒犯之處,還請薑管事見諒。”
秦淮把話說得這般漂亮,薑德海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麽。
他也不等薑德海開口接話,便徑直道:“我來,是奉了小公子之命,來請這位雲帆兄弟去前院一見。”
他直接說明了來意,沒有什麽拐彎抹角。
薑管事聽了,心道果然如自己所料,還真是衝著這馬奴來的。
薑德海不能直接違逆謝天瑞的意思,便隻能找理由推脫。
“這馬奴性子孤僻又乖戾,且十分好鬥,一言不合就要出手傷人,若是到了小公子跟前,一不小心傷了小公子,那我便萬死難辭其咎了。
小公子有什麽事,便直接交代我便是,我自能辦得妥妥帖帖。”
雲帆當即麵色一冷。
當著自己的麵他就敢這般編排貶低自己,簡直是半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雲帆下意識便要開口反駁,卻是注意到秦淮朝他微不可查地丟了一記眼神。
很神奇的,雲帆一下就看懂了這記眼神的意思。
他這是在阻止自己開口。
雲帆也破天荒地把話咽了回去,就這麽沉默地聽著。
薑德海是故意說那話,他便是要激怒雲帆,最好讓雲帆當場暴怒動手才好,這樣他就能更加名正言順地阻止雲帆去見謝天瑞,還能順勢將雲帆關起來。
畢竟,他是真的當著大家的麵沒控製住脾氣,這就真正坐實了他脾氣暴躁乖戾又好鬥的說法,他阻攔謝天瑞見他,也是為了謝天瑞的安全著想。
但是他等啊等,卻沒等到雲帆開口反駁,他竟然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