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夠讓蘇卉急成這樣啊,連翹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發愣,弋揚卻突然拉起她的手往花園的幽靜處走。
“喂,弋大哥,你要帶我去哪兒?”
“找個沒人的地方,有話問你。”
兩人一路疾走,總算在偏樓的天井處停下來。
“你真打算留在瞑色?”弋揚突然甩過來這麽一個問題。
連翹回應:“當然,瞑色是我媽創辦的,我想把她重新做起來,這也是我媽臨終前的遺願。”
“所以你接近馮厲行,出賣自己來完成你媽的遺願?”弋揚口吻又急又躁,連翹沒料到他會說得如此直白,一時無法回答。
弋揚見她不說話,更急。
“回答我,是不是?圈內傳你跟馮厲行去了一趟毛裏求斯,回來就升了總監,這世上沒有這麽便宜的事,所以是不是真如他們所言,你為了爬上這位置,賣了自己?”
連翹捏緊五指,看著眼前的弋揚。
他眼中已經找不到多年前的清雋,像是包裹著一團火焰,為連翹而燒起來的火焰。
她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弋揚始終是她心裏那道不可觸碰的疤。
“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勾引馮厲行才能爬到這個位置。”最終她還是說了實話,因為她情願傷害他也不情願撒謊騙他。
弋揚當即身子一抖,眼裏的火焰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清冷和絕寂。
“怎麽這麽誠實,我原本以為你至少會遮掩一下。”
“有什麽可遮掩,睡就是睡了,再說我早就不是五年前的連翹,五年前或許我還知一些廉恥,可現在覺得臉皮遠不如權利來得重要。”說完自嘲般哼了一聲,用手在額頭上拍了拍,“行了,走吧,這地方太偏僻,若是被人拍到還以為我們兩躲在這裏偷情。”
本是一句玩笑話。
連翹說完就想往熱鬧的主樓走,可身子剛側過去,後腰被弋揚一把攬過來。
她還未站穩,冰涼的薄唇已經貼過來,突襲侵略,直接攻城掠池。
“唔--”連翹隻覺得胸口一陣惡心,抬手去推弋揚,可腰被他的手臂圈得更緊,吻勢越發凶猛,絲毫不給連翹反抗的餘地。
連翹改用腳踢,踢不開,腦中浮現的卻是馮厲行的臉。
不可以!
她心一橫,牙齒狠狠咬在弋揚的舌尖上。
“嘶-”因為吃疼,他終於將連翹鬆開。
連翹紅著眼睛,決然看著他:“弋揚,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
“知道,就是知道所以才這麽痛苦!連翹,你變了,變得心裏已經再沒有我的位置。”從剛才的吻就已經將她試探出來了。
可連翹不承認:“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嗎?你手上戴了訂婚戒指,已經是陸清姿的未婚夫,卻一次次這樣對我,是在侮辱我麽?”
說到最後連翹也亂了,心裏發涼,臉上一片淚漬。
弋揚見不得她哭。
“好,好,今天是我衝動,我不該這樣對你,但能不能別哭。”他靠近想替連翹擦淚。
連翹卻步步後退:“你別過來,離我遠一點,別過來…”一邊說一邊往後退,退到天井的鵝卵石小徑上,連翹提著裙擺轉身,逃似地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