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這個月能不能付得清賬單之類的測試。”
“丁丁和尼克，還有卡爾你們三個去報警的那個鄰居家問詢一下，要做個完整的筆錄。”
尼克命令說。
…………
報警的那個對門鄰居叫伊芙來。
卡爾他們三個一起到她那棟貼著鋁片的小房子前，門前的草地上種著很多鮮花和安著好幾盞地燈，綠綠的鬆樹上修剪的還算平整。
尼克剛按下門鈴，前門就打開了，伊芙來沒有問他們是誰，就請他們進來了。
我想，她大概從窗口看見他們走來了。
“不用了，不需要。”
伊芙來問他們需要些什麽食物或飲料的時候，尼克對她說：“坐下來，放輕鬆點，我知道這一整天對你來說不好受。”
尼克和丁丁坐在沙發上，卡爾趴在椅子上，伊芙來在對麵的單人沙發裏坐得有點兒不太安穩。
她頭上灰發梳成的髻已經散開，滿是皺紋的臉看起來像一顆幹癟的蘋果，眼神中既充滿了好奇又閃動著一絲恐懼。
“伊芙來女士，你說的任何事情對我們都可能有幫助。”
“我知道，你是會幫我們忙的。”
尼克很誠懇地對她說。
她輕輕地擦拭著眼淚。
“我整個早上都在廚房裏烤東西，一直沒看到她出來拿報紙或者開車出門。”
“所以我上午出門的時候就過去按了按她家的門鈴，她沒有來開門，我朝車庫裏瞄了一下。”
“警察說她坐在車子裏，把廢氣吸進去了。哦，天哪！”
“我看到車窗子被煙熏得有多黑，看起來像是車庫失過火了一樣，那時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昨天呢？”
尼克又詢問道：“你昨天有沒有看見她或者她的車？”
“我沒有看到她開車出來……”
伊芙來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看見有別人的車開進她家嗎？”
丁丁接著問。
“我沒有看到別的車，或是什麽讓我認為她家有客人的東西呢？”
“你出去拿信，看到她家排氣扇裏有氣體排出來嗎？你是否感覺她家有客人嗎？”
丁丁疑惑地問。
“我說過這些嗎？”
“那好像住在街對麵的一個女人說的，昨天天黑前她好像看到從她家裏排氣扇裏有氣體冒出來。”
丁丁又說。
“胡說八道，我怎麽沒有看見有什麽氣體，從她家裏排放出來呢？”
“可能是洗澡間的排氣係統吧！”
伊芙來肯定地說。
“如果沒有人在房子裏洗澡，怎麽會有像煙一樣的蒸汽排出來呢？”
尼克疑惑地問，伊芙來沉默。
“你往車庫裏看時，有沒有聽到引擎運轉的聲音？”
尼克又接著問伊芙來。
“我沒有注意，不過我到外麵去看過信箱了。”
“郵差來得很晚，這個季節通常都是這樣，三四點了，還沒有信來。”
“後來，差不多是五點半或再晚一點吧，我想再去看一次信箱。”
“那時天快黑了，我注意到西爾頓家的排氣孔有蒸汽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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