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破樓的平台上,那個叫強尼外來的兄弟問山哥。
“我怕,怕我們最後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
在皇後區的一個公園裏。
眼鏡老狐狸在給大餅臉打電話,對方接聽了。
“喂,狐狸哥……”
大餅臉正在妮妮家,從臥室裏急忙走出來接電話。
“你小子別放電話,聽我說,我說你是怎麽回事兒,啊,我給你打了多少遍電話了,你幹嘛把手機關了?”
“我沒關機,是,是那什麽,電池沒電了!”
“誰來的電話呀?”
妮妮問,大餅臉沉默。
“看把你嚇得熊樣……”
大餅臉向妮妮揮揮手,讓她別說話。
“我說大餅,大餅臉,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跟她在一塊兒鬼混?”
“狐狸哥,你聽差了,我身邊要是有女人,我爸死媽亡……”
他起誓說,妮妮走了過來。
“哎,你爹你媽呀,算是倒血黴了!”
“大餅,咱們倆也算是一塊兒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幹過,我給你透個話兒,上麵可來人了!”
打完電話,大餅臉向客廳走來坐在沙發上。
“怎麽啦?怎麽啦?”
妮妮過來問。
“要找我們的不光是警察,咱們得換個地方。”
大餅臉說,妮妮一下子驚愣了。
“快……”
…………
二餅他們到了一個小鎮上,房子很少,也破爛不堪的。
他走到一個人跟前打聽,要找妮妮的家人了解情況。
鄰居說,妮妮她爸爸不上班,成天喝大酒和睡覺。
這個鄰居帶卡爾他們來到妮妮爸爸家的時候,他正喝醉了,怎麽叫都叫不醒。
…………
此時,大餅臉領著妮妮又新找了一處房子。
“唉呀,這麽大的廚房啊?”
“大餅,這誰的房子啊?”
“我舅舅的,那什麽,他有幾套房子呢,這套房子寫的是我姐的名兒,這兒誰也不知道……”
“真的有人要殺咱們滅口?”
妮妮坐在沙發上問。
“是不是眼鏡於悅啊?”
“眼鏡,眼鏡他算哪棵蔥啊,我咳嗽一聲,嚇死他,他哪有那章程想滅誰滅誰呀,他啊,也就一個小馬仔。”
“那誰是老板呀,老板是誰呀?”
“老板到底是誰呀?”
“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
大餅臉說。
“野鴿子就是因為知道得太多了……他是咋死的,你知道野鴿子是咋死的,對吧!”
“別想那些沒用的,行嗎……”
妮妮越想越害怕,大聲地喊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我不要死……”
…………
眼鏡於悅進了路邊一家美容美發店。
“呀,這個時候你還敢到這兒來?”
一個女人驚訝地問。
“去過醫院了?”
眼鏡反問。
“剛回來沒一會兒。”
“你老公科裏讓汽車撞死了嗎?”
“他死了我倒輕鬆了?”
“是你開車撞的吧,都頭破血流了?”
眼鏡搖搖頭:“不,是大餅臉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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