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
顧初暖隨手拿起一顆黑子,摸了摸下巴考慮了老半天,最後咬牙放了下去。
''''哈哈哈……''''
眾人再次笑了起來,差點沒把自己給笑岔氣了。
''''說顧三小姐是草包都抬舉她了,你瞧,她執黑子,卻下到白子的地盤,本來她就腹背受敵了,如今又自尋死路,這棋下的簡直就是找坑自己埋自己啊。''''
''''可不就是嘛。我看這顧三小姐根本不懂下棋,她就是隨便亂下的。''''
''''哎,就這樣的草包,就算進入決賽,也萬萬不可能進入總決賽的呀。''''
''''夫子,我看幹脆放棄她算了,省得浪費精力。''''
顧初暖點點頭。
這話講得甚是有理啊,讓她自生自滅,上課隻管打磕睡得了。
''''這怎行呢,既然上了我的課,我便有責任教會她。三小姐,不知你詩,畫,書以前學得如何?''''
''''啊……還成吧。''''
''''那便請三小姐作幅畫,再添幾句墨寶。''''
顧初暖無語。
上官楚打的倒是好算盤,讓她作一幅畫,再附詩一首,豈不是把她書,畫,詩全考了。
''''夫子,我畫得太好了,怕你們自愧不如,要不,我還是不畫了。''''
眾人嘔血。
什麽畫得太好,怕他們自愧不如?
扯呢。
鬼信。
柳月等人看向肖雨軒。
他們的老大到底行不行啊,怎麽感覺好像很不靠譜的樣子。
肖雨軒捂住自己的臉。
不用說也知道他家老大又得''名揚’皇家學院了。
''''無妨,眾人都需要三小姐多多激勵激勵。''''
上官楚笑得一臉無害,標準的好夫子,學院眾人不由大加讚賞,也就隻有上官夫子才有那個耐心。
隻有顧初暖,心裏把他咒罵了個遍。
她拿起畫筆,用力沾墨,在純白的宣紙上塗塗畫畫,每一筆落下的墨水皆是又濃又粗又密。
眾人懵。
她畫一個又一個圓圈,最後把一個圓圈都塗上黑色的墨水做什麽?
再看她拿筆的姿勢,怎麽用雙手?
她到底會不會用筆呀?
顧初蘭得意的笑著。
顧初暖從小到大就沒拿過筆,也沒讀過書,她能作出什麽詩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