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的情況就是這樣。
他是真被嚇著了。
“嗎的，差點就陰溝翻了船......小霜，謝謝你啊......”
陸羽強笑著轉過身，卻剛好看見灰衣少女的嘴角溢出了一縷鮮血。
忽然間他記起，剛才不是想著要動手，他一個不小心，就用上了黑砂手......
想到這裏，陸羽猛地一驚。
黑砂手的陰狠霸道，與修行界的各種功法絕學相比絕對名列前茅。
雖然他沒有用盡全力，但是那一拳過去......
陸羽臉上原本就不自然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
巫寒還不是金丹大圓滿，也是在他按了一掌，就一命嗚呼。
“喂喂，你沒事吧啊？！”
陸羽有點慌，也有點複雜，要不是灰衣少女，他現在都不知是什麽情況。
他不是什麽好人，卻也絕非什麽忘恩負義之輩。
然而他這聲關切問候，換來的隻是灰衣少女淡漠的一眼，“以前你救過我，今天我救了你，算是扯平了，不過你再想找死，那就給我滾遠點。”
“唉，什麽救不救的，你這麽說，不就是傷感情了嗎！”陸羽眼神躲閃，問道，“你的傷勢......嚴不嚴重？”
灰衣少女沒有回答，而是取下酒葫蘆，打開酒塞，一仰頭，咕嚕咕嚕的就是一陣狂灌。
陸羽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喝酒喝得這麽凶猛。
隨著酒液被她鯨吞下肚，她那張顯得異常蒼白的俏臉，也快速地紅潤起來。
見狀，陸羽緊懸的心微微放下。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他隻好訕訕地轉移話題。
灰衣少女似是生了氣，並不搭理。
把酒葫蘆掛回腰間，剛想再朝著前方山脈走去，卻是搖晃了兩下，仰天倒地。
盡管陸羽嚇了一跳，卻不敢立馬靠近，而是稍微走近了些，小心翼翼地繞著灰衣少女轉了兩圈。
一邊繞圈，一邊打量這小妞是不是真的昏迷過去。
並且試探性地喊道，“小霜！小霜？死了沒......要不，你應一聲死沒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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