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來人不是苦海大能,便不能發現你,但它激活需要靈氣頗多,以你現在的修行,每次開啟,怕最多維持十息左右。
我已抹除了自己祭練此寶的神念印記。
你便拿去用吧。”
江夏雙手接過那把稍有些沉甸甸的油紙傘,他撫摸著這二換一換來的法寶,對三寶長老誠摯的說:
“謝長者賜。”
“嗯,今夜與小友一談,果真收獲滿滿。”
查三寶也笑嗬嗬的擺了擺手,說:
“老夫從小友這裏拿到的,比小友從老夫這裏索取的,可多上太多了,看來,我兩以後,還要多談上一談。
至於我那如月徒兒,你亦不必擔憂。
既已有師徒名分,我必用心教導。
那孩子是個有靈性的,以後必成威震一方的大修士。
隻是...”
說到這裏,三寶長老搖了搖頭,他對江夏說:
“凡修士在低級修行時,可以百無禁忌。
但一旦要向上攀登,這道心一物,可就重要至極,門中算上老夫我,三位長老,都是困於修神境,不能再踏足一步。
不是我們不能晉升。
而是我們不敢貿然踏入尋道境。
皆因三人都未尋得自我道心真意,又被因果纏身,就如行走苦海,在波濤中無處可去,看不得夜中燈塔。
夜下行船,遲早是個船毀人亡的下場。
但道心所求,何其艱難。
這才是所謂修行真正難尋的‘緣法’。
我與你說這些,便是請江小友放開心結,我徒兒既有情與你,你便圓了她一番思念,免得到時如你師父一樣,生出妄念來,影響修行,何苦來哉?”
“這...”
江夏頓時一臉尷尬。
他摸了摸額頭,對長老說:
“不是,那個,我真的對如月隻是欣賞,沒有什麽非分之想,更何況,結道侶這事,難道不該從一而終嗎?
若是不愛,就這麽強行湊在一起,怕以後對如月也不好吧?”
“哈哈哈哈”
聽到江夏的話,溫和的三寶長老頓時放聲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
他指著江夏,笑著說:
“小友這古怪的想法,到底是從何而來?道侶,道侶,隻聽名字就知道,那是求茫茫大道途中的伴侶。
並非是如你所想,要明媒正娶,從一而終的道緣夫妻。
我之前就說,我輩修士,行事自由,如風雲聚散,能相互陪伴,那是緣分,若真要分別,那也是命數。
你師父,和你劉楚師叔,乃是個人原因,不求這些。
但你可知,老夫我在苦木境修行一百七十年,結成道侶,又有幾人?就說咱們掌門墨君,你知他修行快五六百年,又有多少紅顏在旁?”
江夏眼神古怪的看著查三寶。
後者帶著一抹男人特有的得意,對江夏做了個手勢。
嗬。
九個!
沒看出來了,這溫和的禿頂老頭,居然還是個多情浪子。
“修行漫漫,若是連敢愛敢恨都做不到,那我輩這修行長生,還有什麽意思?”
三寶長老伸手在江夏肩膀拍了拍。
他說:
“去吧,小友,不管是凡人,還是修士,一生總有終點,自己莫留遺憾,也莫要讓身旁人留遺憾。
如月是個命數多舛的好孩子,善待她。
但若你敢欺辱我徒兒,老夫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把你挫骨揚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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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說好的大前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