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十頭燒豬。"
"二十頭也安慰不了我受傷的心。"
顧初暖每走一步,小九兒就攔住一步。
顧初暖索性停了下來,與它正麵相對。
"我還是不是你的主人?"
"是。"
"是就讓開,你的腦袋我想辦法幫你找回來。"
"腦袋沒了能找得回來嗎?"
"你若不讓開,以後別想再跟著我。我說到做到。"
小九兒委屈的拉臉,看到顧初暖越過它,它趕緊變小,纏繞在顧初暖手上。
"主子,你要說話算話哦。"
"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你每次都說話不算話。"
顧初暖丟給它一個白眼,"夜景寒在哪個山洞裏。"
"諾,就是那個。"
顧初暖踏入山洞,裏麵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隻有篝火還有溫度,想來是剛滅沒多久。
"主子,我去找找看。"
浮光離開山洞。
顧初暖環顧洞口,在左前方不遠處發現一條撕歲的衣裳。
那衣裳是降雪的,她認得出來。
顧初暖嘴角上揚,往著左前方追去。
果不其然,在左前方的盡頭,他看到了夜景寒與清風降雪。
夜景寒雙手負後,正對著懸崖,似在欣賞初升的晨曦。
微風吹過,吹過他片片衣裳,仿佛畫中人,遺世而獨立。
清風降雪陪伴在他左右。
顧初暖莫名間鼻子一酸,眼眶紅了下來。
這個地方似曾相識。
可不正是她跟夜景寒第一次相識的地方嗎?
那一次,她中了千日醉,夜景寒中了毒,動彈不得。
她把夜景寒拖到草叢中給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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