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祿最了解陳彩魚,知道她又懶膽子又小,離開家這麽多天,陳彩魚總是緊跟著他跟大丫,唯恐他們把她丟下似的。
從小就懶,連路都懶的走,到了五六歲還動不動讓娘抱著。
陳彩魚以往也自己出過門,不過隻是在門前溜達會,並不敢走太遠。
但見陳彩魚這次不一樣,開門就往街口跑,陳文祿急了,“老幺!你快回來。”
陳彩魚哪裏肯聽,頭都不回的跑著。
陳文祿趕緊追了出去,並喊道,“老幺,停下,你想去哪我陪著你去。”
陳彩魚聽到陳文祿追了過來,跑的更快了。
陳彩魚的雖然因年紀小身量不足,步子小,但她的身體被本能能力滋潤著,體質好,彌補了這一點,比一隻手臂殘的陳文祿跑的快。
不一會,就把陳文祿甩開了。
陳彩魚拐個彎鑽進人群裏不見了蹤影,陳文祿氣的咬牙也沒有辦法。
如陳文祿所料,除了成為廖芳菲的陳大丫,陳彩魚在京城沒有其他認識的人。
陳彩魚的哭鬧,引來了路人的注目。
貴人的馬車行的順暢,就不會有麻煩落到路人的頭上。
他深知這樣追是追不上的,氣喘籲籲地停下了。
他來到廖家外,想辦法與陳大丫見了麵。
片刻,馬車遠去。
見陳彩魚哭鬧不停驚憂了主子,護衛再舉起了鞭子,要朝陳彩魚打去。
不不,在詛咒他們之前,她要把他們的福氣都吸過來。
有人認出了馬車上的標識,“是肅王府的馬車。”
陳文祿乘馬車從另一條路走的,沒遇上陳彩錢被人帶走的一幕。
秦元恒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一角,看了眼忽然由大哭變成抽泣的陳彩魚,吩咐道,“把她帶上,回府。”
出了這個小小的意外,馬車也停了下來。
本來,路人見為馬車開路的武裝護衛行進整肅,後麵的馬車寬大華麗,知道馬車裏的人不是一般的貴胄,紛紛閃避,把街麵中央空了出來。
大丫雖然被廖家認了下來,但在廖家還沒站穩腳跟,有的是人想把大丫這個新認回來的嫡小姐踩到腳下,要是陳彩魚被廖家人一詐說漏了嘴,那事情就敗露了。
於是,兩人約定好了見麵的方式。
“是,世子爺。”護衛策馬回到了馬車邊。
她可沒有有仇後報的概念,誰得罪了她,她都是有仇當場報,看著對方在眼前倒黴出意外,她心裏別提多舒服了。
京城裏脾氣不好的或不可得罪的貴人多的是,誰知馬車裏的是不是其中一個。
是因為她前兩天剛為三哥使完了能力,還沒能恢複。
她要詛咒這些人,詛咒他們倒黴一輩子!
陳文祿名義上成為廖芳菲的陳大丫的義兄,按當下規矩,兩人不好私下裏單獨見麵。
陳彩魚感應了下,這些福氣的來源是馬車裏的人。
她很怕她的能力會消失,剛又有了個不好的感覺,所以她想著去找陳大丫,從陳大丫那裏要她該得的回報。
“啊疼疼疼,嗚嗚嗚。”鞭子抽到陳彩魚的側腰和上臂上,疼的她坐地哭了起來,“你們憑什麽打人,疼死我了,你們欺負小孩子,嗚嗚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