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帶著6炘去給長公主賠罪之時,本還好好的,6炘倒好,人家不過是客氣了一句,他就順水推舟的要了那畜牲。
長公主二兒子的臉都給氣白了。
羅氏接話道:“我今早聽於媽媽了,昨日6炘回來時,確實是讓廝牽了條鬆獅犬回來。”
到這裏,羅氏想了一番,就已意識到生了什麽。
她歎息道:“炘哥兒這孩子,倒是越大越不懂事了!當初就不該與你姑母家結親,不過是出了個皇後罷了,倒是越來越將自己當回事兒了,連咱們府世子之事都要插手,你看看炘哥兒現在,文不成武不就的,成什麽樣子!”
可不是!
以往每每要給6炘延師問教之時,但凡西席苛刻了一點兒,6氏總要來哭訴一番她苦命的女兒,又話裏話外帶著皇後,讓人煩不勝煩。
有時仔細琢磨琢磨,還真想不透這6氏到底是要幫外孫還是要害他。
“你再瞧瞧爍哥兒,到河北道隻呆了五年,學問就如此紮實,連隱居的唐老太傅都誇讚的!
唉~你這個做爹的,日後也該強硬起來才是,炘哥兒畢竟是世子,咱們敬國公府百年的清名,可不能毀在他的手中。”
6昀今日見了6爍,又考問了番他的學問,見果真如白氏所的那樣,翩翩少年,溫文有禮,是個有真才實學的。
6昀有些後悔。
當初最看不上的兒子,如今竟也如珍珠般出自己的光亮了。
“兒子省的。聽弟妹帶回了個魏州來的先生,是個學問極好的,兒子準備與她商議一番,看能不能讓炘哥兒投到他門下讀書。”
羅氏垂下眼皮,心中有些不讚同。
“我可是聽你弟妹提過的,這個衛夫子來京師時就好了的,等明年爍哥兒一考上秀才,他就要帶著爍哥兒回魏州繼續授課的,這滿打滿算也才一年的時間。
再者了,炘哥兒自幼時起就與爍哥兒不合,如今爍哥兒又正是奮考功名的時候,你弟妹願不願意還要另呢。”
6昀皺眉想了一想,確實如此,索性就退一步,回道:“既然如此,弟妹娘家認識的儒士也不少,不如改拜托她幫忙推薦一個,也不必一定要是這位衛夫子。”
如今京師不太平,後院不能再跟著亂了。
羅氏見他已有了主意,心中滿意,就喚了守在外麵的丫頭進來,給6昉上一盞提神的羹湯。
與此同時,6爍帶著清泉修竹兩個,正要往衛夫子的畹鷺軒趕去,才走到畹鷺軒東側的抄手遊廊,正撞見堵在他麵前的6炘。
6爍的注意力卻沒放在6炘身上,而是被他身後廝牽著的大狗嚇了一跳。
這狗正是6昉口中的那個“畜牲”。
是隻鬆獅!
這畜牲應是隻成年了的,足足到人的大腿高,渾身的長毛,威風凜凜的,麵部平平,向裏凹陷,活像被人打了一拳。
6爍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向後跳了幾步。
笑話!
這鬆獅一臉的悍氣,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瘋,這古代可沒什麽狂犬疫苗,他還是遠離些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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