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澤來到臥室,將顧靈冉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拿來碘伏幫她擦拭了一下傷口,他想到自己剛才又拉又拽的,這才把顧靈冉傷到了。
看著這朵如溫室中的花朵一般柔弱而嬌豔的女人,白炎澤心裏湧上一股溫暖,一個吻輕輕的落了下去。
看到顧靈冉醒來,白奶奶這才放下心來,老人臉上帶著慈祥的笑,看的人心裏流過一股暖流,但是下一刻她想到白炎澤陪伴蘇沛沛去醫院的場景,又忍不住低眉下去。
"冉冉,是身體還在難受嗎?"白奶奶關切的問。
顧靈冉搖了搖頭,她像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看著老人的臉說,"奶奶,如果有一天我和炎澤離婚了,您會怪我嗎?"
"這孩子,胡說什麽啊?好端端的,什麽離婚不離婚的,他要是欺負了你,你就和奶奶說,奶奶去教訓他!"白奶奶說著,就做出一副要去替她出氣的樣子,嚇得顧靈冉趕緊攔住了。
剛才恍惚間她就聽到白奶奶似乎打了白炎澤,自己想攔,可是怎麽也使不出力氣來。
今晚又留在了白炎澤家。
自帶浴室的房間裏,透過磨砂,一個模糊的,身材修長的男人正在沐浴,房間裏飄出一股很好聞的香氣,顧靈冉仔細聞了聞,這才想起那是自己最愛的薰衣草。
白炎澤居然偷用了她的沐浴露。
記得生日那晚,白炎澤還在她耳邊曾嫌棄的說過,這個味道令他反胃。
下一秒,白炎澤裹著一件蓬鬆的白色浴袍,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神態悠閑的踱步過來。見到顧靈冉正一臉望著自己,自信的說道。
"有沒有覺得渾身很熱?"
白炎澤故意拉低了一下自己的浴袍,露出裏麵很結實,又很偉岸的胸膛,努力的誘惑著對麵的女人,想了想,他直接脫下了整件浴袍。
顧靈冉見狀,直接一個枕頭飛了過去。
正中堡壘。
白炎澤疼的瑟縮著身子,怨念般的重新披上了浴袍,臉上分不清是洗澡水還是汗水,一臉的溫怒。
該死的女人,她一定是不想活了。
白炎澤狠狠攥住顧靈冉的手腕,力道逐漸收緊,直至她眼裏漸漸漫上一層晶瑩的水汽,似是加重懲罰般的,繼續收緊下去。
"啊……"顧靈冉疼的鼻尖沁出了一層微汗,她依舊不求饒,隻是死死的咬住嘴唇,唇印逐漸白的可怕,直至突然崩裂。
鮮血順著那小巧蒼白的下巴緩緩的流了下來。
白炎澤這才鬆開了她的手腕,那裏已是一片青紫。隨後一個吻落在顧靈冉的傷口上,慢慢的舔舐。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伴隨著猩紅的手掌印,清晰的浮現在白炎澤的臉上,他抓住那隻做惡的小手,舌尖也隨即懲罰般的加重了力道,往那道傷口上死死地一按。
"唔"
顧靈冉痛的開始抽噎,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痛暈過去了,就在這時,嘴唇的傷口被一道柔軟輕輕的撫過,使她疼到極致後,又立刻舒緩了痛苦。
白炎澤吸允幹淨所有的鹹澀,然後沿著淚痕,一點,一點的吻去,直到微閉的眼眸,然後又重新吻回到唇上,這個瞬間,令顧靈冉徹底迷亂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