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典型的悶騷男,咳了兩聲而已,沒說話。
貝勒爺很張揚的抗議了:“你們兩個,眉眼眼去明送秋波的,還把不把我們兩個大男人放在眼裏了?”
謹歡和連心就這麽四目相對著,誰都不說話。
倆粗心的大老爺們兒,怎麽可能理解的了她們姐妹兒間這比針尖都要細膩的感情呢。
如果不是第三個男人出現,估計她們兩個還會對視一會兒……
那扇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了,緊接著撲進一身材昕長,英俊帥氣的小夥兒來——
“連心!孩子沒了不怕,你還有我呢!”
這一嗓子吼得,幾乎要把房頂給掀起來。
不知道的,隻聽這麽一聲吼,一準兒認為,他就是讓連心懷孕流產那孽障!
連心和謹歡同時低頭,兩個人臉上同時現出痙攣的表情。
連心悶著頭,卻咬牙切齒的掀著眼皮質問她:“這貨你整來的?”
謹歡也正在詫異著呢,真是奇怪了,她哪裏有這等閑心,還把這小子給整來啊。
把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沒有啊,不是我不是我。”
這人來了也就來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小子還捧著老大一束玫瑰花,無限悲傷又無限興奮的就衝著連心奔過來了……敢情,連心懷孕流產這事兒,對他來說,還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連心,不管你是否失身,懷孕,打胎,我都不嫌棄,我隻在乎你……今天,我隻想說,連心,我想照顧你一輩子,嫁給我吧!”
這貨誰啊?
一身軍裝,捧著老大一束玫瑰花都不嫌害臊隻覺得拉風的,還能有誰?
當然是咱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能氣死歐陽鋒,羞煞東方不敗的——擇木!
連心傻眼了……
現在不同往日,比如之前,她還能狠狠心把他趕出去。
就跟當初看到他,大喊一聲色狼,就有一百個理由把那麽多的東西都朝著他身上砸過去。
自從那天她在夜店不小心被下藥,擇木這小子竟然毫發無損的守著她沒趁火打劫毀她清白,她就沒法兒再對他耍橫……
別看她咋咋呼呼的,對清白這事看得很重。
擇木是誰,恩人哪這是!
“歡妞兒,我裝死,你幫我把他打發掉!”
無奈之下,連心隻想悶著頭倒下去,在謹歡耳朵邊上低低的交待兩句,兩手一落身子一仰就想往後倒。
她還沒倒下去呢,撲通一聲響,驚天動地的,擇木已經跪在地板上了。
眼疾手快的,香噴噴紅豔豔的玫瑰花已經遞到了連心麵前,壓根就沒給她裝死的機會。
跪的這麽用力,擇木他媽知道不?
膝蓋都得磕破了吧?
謹歡條件反射的蹦起來,人家是給連心跪倒的,她不能擋在那兒礙眼。
“內什麽,內什麽……”
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像樣的話來。
想走吧,又覺得把個爛攤子甩給心妞兒了挺不仗義,不走吧,又覺得老大一個電燈泡掛在這,實在對不起擇木這番熱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