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還在繼續,然而卻好像並沒有像之前那般肆虐了,這麽久以後,被酒精燃燒之後還剩下的理智又重新占領了高地。這個實際上很感性的女人,還是霸道地讓自己的理性抵禦了自己的感性。
她甚至有些後怕,如果剛才事情真的向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了,那該怎麽辦?
愛你!毋庸置疑,然而這終究不是最好的愛你的方式!
這究竟是一個錯!
“葉風,我愛你,祝你幸福!”淩玉書喃喃道,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準備重新穿上。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和葉風的聲音。
“玉書,你感覺怎麽樣了?”葉風在門外問道。
淩玉書定了定神,輕回了聲沒事,這一刻有點慌亂,聲音小得也不知道葉風聽見沒有。
慌亂之下手一抖動,觸到了洗手台邊架上的一個大花瓶,淩玉書啊了一聲驚叫伸手去拿已經來不及了,花瓶直接摔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與此同時,葉風直接推門而入了!
葉風以為淩玉書是酒精過敏,酒喝得太急想嘔吐,現在這麽長時間還不出來,當下止不住擔心起來,所以才表現得這麽急。
當然了,出於對淩玉書的關心,他努力不把事情往某一方麵想。其實這一刻,他們之間隔著一道洗浴間的門,門外是火焰,門內是海水。
在推開門看到洗浴間裏情形的那一刻,葉風知道自己錯了,或者說自己對了,自己的確是這樣想的,隻是努力不讓自己這樣想而已。
門外是火焰,門內也是火焰,兩顆燃燒的心!
葉風看到了讓他血脈噴張的情景,其實何止是這樣,他更看到了淩玉書的痛苦躊躇與猶豫,糾結與掙紮。
淩玉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一切都是在無意間造成的,這一刻的無意,她會理解成天意。這個並不善變的女人,再一次改變了原本的初衷。
葉風打開的不是洗浴間的門,而是淩玉書那一扇原本已經緊緊關上,卻又瞬間被強行打開的心門,並且是徹底打開,想再關上都已經完全沒有可能了!
在狂躁的饑渴中堅守對峙了短暫的一分鍾,兩個人幾乎同時跑上前擁住了對方,葉風甚至是帶著一種粗暴,摟著淩玉書滾落到那張柔軟顯貴的大床上,裹進了白色蠶絲被與狂躁熱情曖昧包裹的狹小空間裏。
所有的熱情如同決堤的海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葉風忘記了一切,這一刻他的眼裏隻有這個女人,他要做的隻有狂愛、享受、壓榨、征服……!
迷愛的氣息與樂章在空氣中升騰,曖昧叢生,彌散到房間的每個角落,為每一處角落都披上。
兩個人的溫床,兩個人的世界,孤單了窗外認真的雪,孤單了窗外凍結的世界。
江南雪,紛飛未成雙,身敷粉,心偷香,薄翅泛膩光,翩翩話徜徉。為君而生,為君而落,蝶舞為花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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