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事,就是跟譚雪雲吵了幾句。”
“老巫婆?”司徒雅歎口氣:“老公,我覺得你對她的憤怒好像有點太過於偏激了。”
“有事些你不懂。”
“什麽事我不懂啊?”
上官馳沒說話,車子調個頭:“我們今晚在外麵吃吧,你想吃什麽?”他岔開了話題。
司徒雅也沒繼續追問,本來那對她來說就是個無足掛齒的人。
“我想吃螃蟹,我想吃鮑魚,我想吃火鍋,我還想吃你……”
“你想怎麽吃我?”
“洗白白了直接啃就行。”
“那不如我們別吃飯了,直接回家洗白了讓你啃?”
“不行,得先吃點東西補力氣,沒力氣怎麽啃?”
“你想先從哪裏啃?”
“火腿腸吧。”
“……”
“司徒雅你越來越色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彼此彼此。”
“……”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直到徹底淹沒在霓虹燈閃耀的夜幕下。
隔天一早,司徒雅跟上官馳拎著行李箱下樓,上官老夫人詫異的問:“你們這是要幹嗎?”
“媽,我們去旅行。”
“旅行?怎麽之前沒聽你們提過?”
“臨時決定的。”
“哎喲,年輕真好,想幹啥好啥,全憑一腔熱情。”
司徒雅與上官馳相視一笑,吃了早飯後便出發了。
到達北海道剛好是傍晚時分,他們找了家旅館入住,司徒雅問上官馳:“你上次那個黑道朋友呢?還在日本嗎?”
“早走了,去美國發展了。”
“不錯,前途無量。”
“什麽無量,玩命而已。”
“我們晚上吃什麽?”
“你怎麽就知道吃,在飛機上已經吃了那麽多,才下飛機又要吃。”
“我餓呀。”
“那我怎麽不餓?我不是人啊?”
“你是人,但你是一個人,我是三個人,我們能一樣嘛。”
嗬,上官馳沒好氣的笑笑,還挺有道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