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雅,夏林,江繼澤故意當著夜宴離的麵,一句接一句的嘲諷著,一句比一句難聽,就是想逼的顧晚晴當場失態丟臉,將事情鬧大,而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顧晚晴本來瞧著那些人討好夜宴離去了,本來樂得清閑,自顧自的撫摸著兔子,兔子渾身纖細,瘦小,一摸就知道不是家養的兔子,撫著撫著,卻聽著那些人突然全部將矛頭指向了她。於是眸光微轉,隨即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對方:“哎呀,你們剛才在討論我的兔子嗎?難道你們也對兔子感興趣?我告訴你們對麵山裏麵肯定有。”
顧晚晴此言一出,所有的人愣住了。
“呃……你們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顧晚晴繼續裝傻的加了一句。
正等著她跳腳的夏林氣的吐血,尖聲叫道:“你傻嗎?我們說了這麽久,不說你還說誰?”
敢情剛才冷嘲熱諷了這半天都白費口舌了,成了自編自導的一出獨角戲。
夜宴離嘴角微微彎起,臉上似笑非笑。
還以為這女人是個小白兔呢,開來也是有爪子的啊!而且還挺有一套的。
顧思雅臉上露著不耐,不得已解圍:“夏林,算了,你跟這種有毛病的人有什麽好說的呀!”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夏林咬牙切齒,:“你說的沒錯,不僅腦子有問題,耳朵也有問題。”
“呸。”使勁朝顧晚晴的方向唾了一口,唾完一口完還是不解氣,衝到顧晚晴麵前,在距離顧晚晴一米遠的距離時,石正上前一步,麵無表情的擋在夏林麵前,夏林感受到了來自頭頂的暴戾之氣,這才作罷,折身回到顧思雅身邊。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哎呀,出去遛馬看個花也不得清淨……”一直沒開口的夜宴離神色略顯疲憊的喃喃了一句,隨後躍下馬背,拉著韁繩就要離開。
“夜先生,你的兔子?”江繼澤急忙叫住了他。
夜宴離:“我的兔子?哪裏我的兔子。”
江繼澤:“那個女人抓了你的兔子,難道你不要回來嗎?”
夜宴離眉頭微蹙:“你說什麽?誰的兔子?”
這時夜宴離家的幫傭老伯正好返回來。
江繼澤耐著性子重複:“你的兔子。”
夜宴離:“我說是我的兔子了嗎?”
江繼澤頓時一臉懵逼。顧思雅和夏林瞪大了眼睛,隨即一臉灰敗。
這不是逗我玩麽?但看到夜宴離一臉認真的表情,也不像開玩笑啊!
江繼澤又看向老伯:“老伯,那隻兔子是你家主人的嗎?”
老伯訕訕的笑道:“不是不是……,剛才我搞錯了!”
夜宴離拂去額角的碎發,不悅的咕噥一句:“哪來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江繼澤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亂七八糟的人,這是在說他,還是另有他意?
顧思雅和夏林則想當然的認為說的不是自己,滿臉不屑地看向顧晚晴。
“亂七八糟的人”,聽到這裏顧晚晴也楞了住了,心裏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是不是江繼澤死皮賴臉的纏著夜宴離,而且看剛才他們一路走來,好像夜宴離並沒有怎麽搭理江繼澤他們幾個,怎麽看起來哪裏怪怪的……
老伯見主人似乎是生氣了,麻溜的跑過來,接過夜宴離手中的韁繩,百般小心的開口道:“先生,對不起,是我搞錯了。剛才那個女人私自進院子拔了幾顆您種的菜,正好被我發現了,當時誤認為他們是小偷,所以看到他們懷中的兔子的時候,想也沒想就認為是您的小玉。一時心急,也沒有進去去看小玉在不在,才造成這麽大的誤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