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錦西被他那張嘴巴巴的頭疼,再看時間不早,便直接讓大家夥散了。
今晚他們都住在戰區總指揮部,一行人晃晃悠悠往宿舍走。
眼鏡的宿舍在這一層的最裏側,元錦西進自己宿舍前特意叮囑扶著眼鏡的大張一定要把人送到床上,這要是讓眼鏡自己走摔個狗啃屎摔飛眼鏡什麽的,顯得他們這幾個東道主不稱職。
元錦西萬萬沒想到,大張不僅把人送到床上了,還送的特別徹底。
淩晨四點多鍾眼鏡迷迷糊糊醒來發現床上多了個男人且還曾對自己做了這樣那樣的事兒一時氣惱把人踹下床,大張抱著衣服灰溜溜跑出來,沒回自己宿舍,而是去找他們老大。
元錦西被他吵醒,看著他那副想要笑不敢笑預言還不敢言的樣子就知道他壞事兒了。
“有屁快放!”她不耐煩的道。
大張咧開嘴討好的笑笑,“老大,我跟你你可千萬別生氣,還得替我做主啊”。
不讓她生氣,那明他做了錯事;替他做主,明他受了委屈,這兩方麵根本不搭嘎啊。
元錦西蹙起眉,大張心知她開始不耐,便秉持著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大不了是從頭再來的想法,視死如歸的道:“我和眼鏡那啥了!”
趁著元錦西沒緩過勁兒來的時候他繼續道:“那啥之前他是挺樂意的,還挺主動,可睡醒了他就不認賬,一腳把我踹下來還讓我滾蛋,老大你這事兒可怎麽辦?”
怎麽辦?怎麽辦?
元錦西想直接涼拌了他!
她虎著臉,恨不能照著他那張臉直接給一腳。
忍了又忍,把打人的想法忍下去,她才開口道:“張晨曦,你是不是不想在部隊待了!”
她很少直呼隊員們的大名,一般都叫他大張,這會兒是真生氣了才會連名帶姓的叫他。
大張垂頭沒話。
元錦西在宿舍轉了好幾個圈圈,冷靜了一些,轉回到他麵前,歎息著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大張馬上回道。
完,他也歎了一口氣,悠悠的跟他們老大訴起自己埋在心底的心事來。
他當兵之前就發現自己跟弟弟跟大多數的男人不一樣,他對姑娘不大敢興趣,反倒對身體構造跟他一樣的男人感興趣。
他迷茫過,惶恐過,最後把這個秘密封存在自己的心裏,誰也沒。進入部隊,他跟弟弟一樣有出息,麵上他跟戰友嬉笑怒罵開huang腔,其實心裏特別的煎熬。
到處都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軍營充斥著令他心旌搖曳的yu惑,他也發現戰友中有跟他一樣的人,他們會在辛苦的訓練之餘偷偷的躲在角落給彼此慰藉,可他從沒有那樣過。
不敢,也不想。
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把秘密埋在心底,像大多數男人一樣“正常”的生活,直到上次去京都進修,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