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元錦西的日子並不輕鬆,全家老的眼睛都盯著她跟飛景。
她每多走兩步要被,少走幾步也要被,東西是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稍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就要被兩個爸爸和一個爺爺喋喋不休的半。
大概是被的多了,連含章都學會有模有樣的教訓她了,她在這個家裏是一點兒地位都沒有,可她心裏卻覺得特別踏實特別安穩。
亓放隔三差五的就要出去一趟,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去找老蔡,不過很遺憾,尋找莎拉的事情始終沒有什麽進展。
元錦西倒也不著急,因為知道著急也沒有用,她現在還在月子裏,什麽都幹不了。
不過該做的戲還是要做的,每在餐廳的吃飯的時候,她都是一中最虛弱最神經質的時候,一頓飯能問十幾甚至二十幾次“我兒子呢”,好像她兒子消失不見了似的。
家裏人也都很配合她,每回她問的時候,他們都耐心十足的告訴她孩子就在房間裏,吃完飯回去就能見到。
如此,家裏人都知道她一點兒問題沒有,可對於每隻能聽到餐廳中眾人對話的人來,接收到的信息就是元錦西隻要一眼沒看到她兒子就跟瘋了似的。
京都一個普通的居住區內,已經將頭發剪短並染成黑色的莎拉慵懶的坐在臨窗陽光最充裕的藤椅上,聽著元錦西在十分鍾之內第二十七次問“我兒子呢”,嘴角不自禁勾起一個得逞的笑來。
這就是她之前所做一切要達到的目的,那個傳中無所不能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這就是她要的結果嗎?不,當然不是。
她要讓元錦西更痛苦,更淒慘,直至死亡!現在她給予元錦西的痛苦,不過隻是開胃菜罷了,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麵!
吃過飯安穩的回房間逗兒子的元錦西可不知道莎拉還真的那麽有耐心把她一個問題問幾遍都數的清清楚楚。
飛景是個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孩子,拉了哭尿了哭餓了哭熱了哭冷了也哭,一二十四時,他平均一個時要哭上兩回,一回大哭一回吭吭唧唧的哭。
養這樣的孩子有個好處,就是在他不哭不鬧的時候大人可以專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一旦他哭起來,很快就能知道到他是有什麽需求,不用費心思猜,特省事兒。
有很多嬰孩兒都要媽媽抱著才能睡,一放下就醒就開始哭鬧,飛景幾乎不會這樣,這是最讓人省心的地方。
晚上夫妻兩個靠坐在床上看著睡的無知無覺的飛景都感慨起來。
“這孩子隨我,我時候就這麽省事兒”,亓放頗為自豪的道。
元錦西斜睨他一眼,“你怎麽知道你還是嬰兒時候什麽樣?”
亓放語塞,得意的人變成了元錦西。心道“樣你不記著我可都記得,飛景明明最像我的時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