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小賣部的老板出來了麽？”廖向榮打了個哈欠。
“人家的水果蔬菜都快賣完了！”秦利生氣地說道。
“啊？”廖向榮連忙向小賣部看了過去。果然看見小賣部門口停了好幾個顧客。一個個稱好蔬菜水果，提著裝得滿滿的塑料袋離開。那菜攤上、貨架上果蔬的數量已經不多。顯然是已經賣出了不少。
“姐夫，你看到他們換貨了沒有？”廖向榮問道。
“看到個鬼！一點都沒用的東西。也就你姐把你當寶。”秦利把火氣全撒在廖向榮身上。
“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一樣麽？”廖向榮委屈地說道。
秦利氣得七竅生煙：“算了，我懶得跟你囉嗦，你趕緊去小賣部稱一點蘋果，看看他們換了貨沒有。”
廖向榮沒有動。
“快去啊！”秦利著急地說道。
“姐夫，我出來的時候，一分錢都沒帶。”廖向榮嘿嘿笑道。
“行行行，就當我欠你的。”秦利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十元鈔票，肉痛地遞給廖向榮。
廖向榮斜眼看了那張超片一眼，很是不屑，不過還是將錢接到了手中。心中暗罵了一句小氣鬼。
廖向榮拿著十塊錢走到小賣部門口，大聲說道：“老板，來兩斤蘋果。”
“蘋果在那邊，麻煩你自己買多少挑多少。”曾紅梅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生。
一直匍匐在小賣部裏麵的小黑突然發一聲低沉的吼聲，聲音不大，但是卻帶著一絲怒氣。小黑身上的毛發全部直了起來，尤其是脖子上的毛發，全部直立而起。
廖向榮嚇了一跳：“老板娘，你們家的狗不會咬人吧？”
“放心，我們家的狗不咬好人。”曾紅梅說道。
廖向榮心中更是鬱悶：“我應該不算是好人吧。”嘴中卻說道：“你說你們家開店，怎麽養隻狗放在這裏呢？要是傷了人，那可不好解決了。”
“沒事的。我們家的狗真的不亂咬人的。”曾紅梅喝止了小黑狗。
廖向榮連忙提著兩斤多蘋果往麵包車走。
秦利隨手拿了一個蘋果放在衣服上擦了兩下，直接咬了一大口。
“就是這種蘋果。他們昨天晚上還是把貨給換了。”秦利懊惱地說道。一晚上跟蹤徒勞無功，秦利把所有的原因全部歸咎在廖向榮身上。
“姐夫，他們一晚上要是折騰兩回的話，那還不困死？可是我看見那個老板娘好像一點事都沒有啊。我看他們應該沒有出去換貨。”廖向榮說道。
“難道他們早就進好貨了？去果蔬市場進貨，隻不過是為了遮人耳目？”秦利心中有著太多的疑問。
“肯定是這樣的！”廖向榮說道。
一直麻雀撲騰撲騰落到麵包車的擋風玻璃上的刮雨器上，順便把便便窩在了擋風玻璃上。秦利朝著小麻雀揮了揮手。結果不僅沒將小麻雀嚇走，反而招來小麻雀嘰嘰喳喳一通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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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25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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