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聽了沈摯的話,淺淺挽起唇角,但下一秒,她就拉開沈摯抓著自己的大手,話也的輕描淡寫:“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拖油瓶。”
著,宋傾城歎息的笑了一聲,抬眸望向沈摯:“我自己的存在已經夠尷尬,不能再讓它也遭這份罪。”
她的表情雲淡風輕,哪怕麵容明豔依舊,卻不複當年羞赧單純的模樣。
沈摯看著她,一時竟不上話來。
“好啦,不了,我還要去吃午飯。”
這句結尾,似乎將這場對話歸咎為普通的拉家常。
完,宋傾城提步離開,拉開消防通道的門,沈摯也跟出來,瞬間拉住她的手腕:“宋宋。”
“你氣我可以,我會等你氣消,但是,不要拿自己的終身大事開玩笑。”
宋傾城沒有回頭,也沒想再聽下去。
有些人,失去就是失去。
以前有多喜歡,後來有多難熬,現在就有多不願意再走回頭路。
失而複得又怎麽樣?
到底,不過是心有不甘。
宋傾城剛準備掙脫他,聽到有人聲在過道上響起:“喲,看來咱們打擾到人家了。”
“……”宋傾城循聲回頭。
不遠處,赫然是顧政深和穿白大褂的江遲。
顧政深一臉玩味,視線在宋傾城跟沈摯之間來回,剛才話的就是他,看了會兒又扭頭對江遲:“以前還真不知道,你們醫院的消防過道可以用來談談情愛。”
沈摯見勢,鬆開宋傾城,雙手插回褲袋看向顧政深兩人。
他不是沒眼力,自然聽出對方話裏有話。
轉頭,去瞧旁邊的宋傾城。
沈摯也看出,對方是認識傾城的。
宋傾城沒有上趕著跟顧政深他們打招呼,隻是衝江遲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手術室方向走去。
“走走,去我辦公室。”江遲也把看熱鬧的顧政深拉走。
回到樓上辦公室。
江遲合上門,顧政深已經在沙發大刀闊斧的坐下,嘴裏著:“真該把咱們的周幽王叫來,讓他親眼看看這出郎情妾意的戲碼。”
“怎麽還扯上周幽王了?”江遲坐到他的對麵。
顧政深嘖一聲:“有人現在被這個丫頭迷得團團轉,還跟我要去領證,你他病的重不重?”
江遲給好友倒了杯水,遞過去:“感情這事,旁人還真不準。”
“什麽準不準,我看他現在是被美色所惑。”
“那老鬱把人帶來醫院,我真以為是來流掉孩子的,結果老鬱卻要留孩子,我問他留不留大人,他也沒有直接回答我。現在照你這麽,他是打算照單全收。”江遲喝了口水,又:“要是真結婚,咱們得準備好份子錢。”
顧政深聽了,皺眉:“那女的,接近老鬱,用心不單純。”
江遲笑:“你都看得出來,他自己會不知道?”
“他已經被陸家這個丫頭哄得,恐怕連東南西北都快分不清。”顧政深端起茶杯,翹著交疊的長腿:“剛才你也看到了,那丫頭可不缺男人,一個兩個三個……連老趙的娘家外甥都沒放過,真要結婚,老鬱還得每防著她坐牆頭。”
江遲把杯子放回去:“具體怎麽回事,咱們也不知道,隻是剛好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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