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蔣家人真的不愛惜自己那身羽毛。
蔣洪明的年紀擺在那,再過幾年就要退下來,如果現在折騰出個事,那就是陰溝裏翻了船,晚節都要不保。
話已至此,樊書記看著鬱庭川:“你太太的事上,蔣衡和我透過底,如果你同意,他會讓女兒登門給你太太道歉。”停頓了下又道:“你和我都明白,有些關係一環扣著一環,有的時候和氣生財,意氣用事的下場,就是把自己給搭進去。”
鬱庭川喝了口茶,不置可否。
樊書記:“不管視頻是誰泄露的,現在蔣衡的女兒,也算是吃到教訓,情況比你太太隻差不好。他女兒是訂婚了吧?倘若男方退婚,以後怕是不好再相看人家。”
在國內,稍微有些門第的都不會要這種兒媳婦。
樊書記要離開,鬱庭川起身相送。
臨走之前,樊書記拍了拍鬱庭川的肩膀:“在我眼裏,你也是年輕人。再精明的男人,遇上喜歡的女人,總想當寶貝捧在手裏,不願意她受半點委屈。一怒為紅顏是佳話,但真的付諸實踐,牽扯實在過大。”
待休息室裏隻剩一人,鬱庭川踱步駐足在落地窗前。
他負手而立,右手食指輕叩左手上的腕表,有一下沒一下,那樣的慢條斯理,仿佛能扣進人心底深處。
……
鬱承業是被許東送到雲溪路八號園的。
宋傾城正臥床休息,兒子被餘嫂抱來陪她,聽見樓下的動靜,她讓餘嫂出去看了看。
餘嫂很快回來,好像是客人,鞏阿姨在招待。
讓餘嫂在房間照顧孩子,宋傾城下樓。
剛走下一樓樓梯口,她就看到歪躺在沙發上的鬱承業,後者一副被掏空的模樣,蓬頭垢麵,黑眼圈很濃。
許東正站在一旁,瞧見宋傾城,解釋道:“我剛把七少從派出所保釋出來,是鬱總的吩咐,打算送七少回他的住處,七少要先來這裏,所以——”
宋傾城點頭,表示理解。
“鞏阿姨去給七少做早餐了。”
許東又解釋一句。
宋傾城指了指鬱承業,問許東:“他是不是賣片被抓的?”
“……”許東。
宋傾城知道自己沒猜錯,想到鬱承業送她去醫院的事,她沒急著讓許東把人帶走。
沒多久,鞏阿姨就把早餐端上桌。
原本裝死的鬱承業,瞬間爬起來吃東西,許東接了個電話,宋傾城看他有要緊的事,讓他先去忙。
許東看了眼沙發上的鬱承業。
“讓他在這裏吧。”
宋傾城道:“反正家裏有客房,可以留人休息。”
在許東離開後,鬱承業掀起眼皮瞥她,兩隻腳踩著沙發,邊撕土司邊:“我這幾就住這裏,讓保姆給我準備一套洗漱用品。”
聽到他理所當然的口吻,宋傾城微蹙眉頭,她是留人吃早飯,也可以留人在家裏睡一覺,卻沒打算讓人住下來。
“我賺的錢都繳保釋金了,現在家裏是回不去的,酒店我也住不起。”
“你賣片賺錢,落到這種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聞言,鬱承業嗤笑:“誰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我二哥會讓他助理唆使我去陳文詰那兒盜床照視頻?”
宋傾城沒聽懂:“你什麽意思?”
“網上關於你的那些事,是蔣寧找人捅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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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寫到沈摯出場_(:з」∠)_白要上班,大家見諒,晚上肯定就出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